“你也会弹这首曲子?”叶衍很有些不测,见秦思橙对劲地扬了扬眉,他便笑了,“那我们四手联弹。”
闻言他垂下褐眸看着她,脚步却没有停下来,说,“我们是伉俪,你当然是跟我一起睡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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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老赵立即点点头,说,“老爷子存候心,已经遵循您老的叮咛,把夫人和先生的房间搬去了底楼,蜜斯的房间也换去了水池那边的小洋房,别的客房也给清算洁净完整上了锁,也就是说这一层楼现在就只剩下少爷的房间了,包管温馨没人打搅!”
说着,他就共同着她的法度,持续吹奏起来,即兴增加低声部对叶衍来讲的确是得心应手,不稍一会儿曲子变得越来越缠棉,四只手在琴键上越来越默契,直至最后完美地交/融在一起。
“甚么?”
她眸光微颤,早已心驰摇摆,竟傻乎乎地问,“以是,你的潜台词是……你爱我?”话一出口就悔怨得要死,哪有人替对方说爱本身的?太囧了!
“甚么话?”她脑筋另有些懵,稀里胡涂的问。
他的唇滚烫,气味也灼/热,秦思橙迷含混糊把腿/缠上他的腰,并本能地躬身切近他,他顺势托起她坐在钢琴键盘上,高耸的一串琴声自屯/下收回,秦思橙回过神来,发明本身正以一个奇特的姿式半吊着他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曲子并不难,简朴却很动听,秦思橙小时候也练习过钢琴,还大抵记得这首曲子的旋律,因而悄悄下了床,坐到了叶衍的身边。
“我不介怀爱上你,更不介怀你爱上我,还记得吗?”
甚么,送去少爷的房间?那岂不是……她转头看向叶衍,不慎脚下一个趔趄,还好叶衍及时把她扶住。
傍晚向来没有这么旖旎过,但是这类旖旎就像是悬在几千米以外的高空,让秦思橙有种在实际与梦境中盘桓的感受,她眨了眨眼睛,迷含混糊地问,“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