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皱了皱眉,抬开端来:“曹婉婷,固执一点!和刁钻的客户打交道本来就很被动,你不是也有了心机筹办才单独跑来面对的吗?”
冰冷的酒精蘸上脸颊的时候,曹婉婷被一股痛意袭得倒抽了一口寒气,忍不住惊呼出声:“啊――你轻点儿!”
他一边捞起她的裤腿,一边轻声问道:“跟我说说吧,到底是出了甚么事。”
容烨见状,眸底微亮,这才起家去拿酒精和药棉花。
说到这里,她昂首又叮嘱秘书:“迟碧卡,明天公司产生的事情千万不要奉告我爸,他白叟家这几天需求静养,万一晓得公司出了这类事,必定会很焦急的。”
他手中的行动倏然一顿,昂首看向曹婉婷的目光有些薄冷。
“你真的筹算一小我面对,而不让我出面处理?就连伯父也要坦白?曹婉婷,你不是铜墙铁壁,一小我孤军奋战,会很艰巨的。”他严厉地盯着她的眉眼,极当真地说。
快速,手腕却被容烨挽住。
本来,那中年妇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的时候,锋利的指甲壳将她的脸划破了皮,火剌剌的疼。
曹婉婷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到了外科诊疗室,他将她放在椅子上坐好,也不晓得是找哪位护士借来了药,然后在她身前蹲下,那架式仿佛是要替她上药了。
她说着就要往前走,却被容烨一把拽住:“曹婉婷,你的神采这么差,还想开甚么消息公布会?你不怕这副模样下台,让人看笑话?”
软软的药棉从她的受伤的脸颊上划过,行动就像他说的那般,悄悄柔柔的,仿佛间,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曹婉婷内心的那股难过劲儿也是以消去了很多。
感遭到他的目光,曹婉婷不怕死地抬睫,不怕死地挑了挑眉,下一秒却闻声容烨说:“那你的快意算盘但是打错了,我不会悔婚的。”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当然是上药,难不成你筹算就这么让本身的脸肿成一颗桃子?”
快到公司的时候,容烨蹙眉说:“不可,你这个模样不能去插手公布会,不如让我替你。”
车子刚停下,曹婉婷就马不断蹄地从车子里下来,容烨将本身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保护她上了楼。
“……我不想说。”此时的曹婉婷已经回过神来,声音微微颤抖,刚才遭受的唾骂和巴掌令她感到惭愧,她强忍着泪意,不想被容烨看出本身脆弱的一面。
但她脑筋有点晕,刚才那中年妇女的一巴掌真是把她扇得头晕目炫的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