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吻够了,他才微微松开了她,倒是与她额头相抵,黑眸幽深地凝着她的眉眼,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哑着嗓子问:“想偷袭我?”
男人闻言,的确欲哭无泪。
微微一顿,黑暗中的男人又说:“脱手吧,我在你喝掉的饮料里下了点料,待会儿你一刀子下去,不会太痛苦的。”
第二天就是曹婉婷和容烨大婚的日子了,遵循风俗,曹婉婷是必须回娘家的,容烨第二天要带领迎亲步队去曹婉婷家里迎娶新娘子。
男人闻声冷静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收回一声痛苦的嚎叫,握着匕首的手抬起一挥,顷刻左手腕上就起了一道血口儿,一滴滴殷红色的热液从血口儿里溢出来……
容烨将她抵在石壁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放过她,大掌抓住她的皓腕,另一只铁臂则紧紧地搂住她的纤腰。
曹婉婷的脸更红了,恰好劈面老赵徒弟迎了出来,她立即抬高声音,说:“行了,明天要夙起,你先归去睡吧。”
“唔――”她刚想说话,小嘴儿就被啄住,曹婉婷大脑放空了数秒才回过神来,开端狠恶挣扎。
“好,我明白。”电话那头的男人判定地挂了电话。
不知怎的,固然这几天两人的干系更加甜美胶着,但是偶尔容烨又会暴露奥秘兮兮的行动,一旦她表示出思疑的神采,他就像立即打哈哈了事。
曹婉婷总感觉容烨有事瞒着她,并且她有种感受,思疑给他打来电话的人是凉笙,她便问:“是不是凉笙?”
曹婉婷嘴角微微一抽,答了一句:“……老祖宗。”
黑暗中,响起一个非常降落动听的男声,“那是因为你跟我很像,以是选中了你。”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降落慎重的嗓音:“已经都在监控范围内,并且旅店那边也都摆设好了,他也没发觉到我们已经查到他的踪迹和打算,现在只等明天上演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了。”
曹如雪摸了摸本身的脸,说:“是么?能够是我比来胃口不太好。”
曹婉婷惊得头皮发麻,她绝对信赖面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是甚么都做得出来的,忙推了他一把,老诚恳实地说:“我,我就是想晓得你在跟谁打电话嘛。”
没错,在她蹑手蹑脚偷偷来到他背后几步之遥的处所时,容烨就猜到身后的人是她了,朝夕相处的这段光阴,他太熟谙她的脚步声,另有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以是她一靠近,他就晓得是她了。
曹婉婷正筹算偷偷袭击,伸手蒙住容烨的眼睛,没想到刚走到他身后,他就俄然转过身来,并强势地将她压在了玄关处的石壁上。
……
“敬爱的,你可一点都不诚恳。”他说着,就更逼近了她一分,单掌扣住她的双手腕举止她的头顶,“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可要当场奖惩了。”
大年月朔的早晨,再过几天就是曹婉婷和容烨结婚的日子了,云海市郊野某间阴暗沉寂的厂房里,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手持匕首,颤颤巍巍地盯着劈面的暗中角落。
“当然是真的。”容烨笑了笑,轻捏她的面庞儿,说,“老婆大人,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你脑筋里还在想甚么呢?”
不愧是他容烨的女人,公然洞察力绝顶,可他不能说实话,因为瞒着她也是为了她好。
“真的?”
刚坐上车,就接到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