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簧苦着脸道:“我也无聊啊,马车上又没玩的。要不,我给你算命?”
诸葛簧拨了拨铜板,信心实足道:“算出来了!你命定之人比你年纪大,比你高,和你算是同门……啊!你打我干甚么?”
顺利进城后,江越岭直接将马车停在最大的一间裁缝铺前,待顾云横和诸葛簧下车后,悄无声气地在马车四周设了个小型结界。
“如何能够!”诸葛簧拍案而起,从怀里取出一个龟壳和几个铜板,把铜板塞进龟壳后摇摆起来。
反观诸葛簧,心疼到无以复加,悔怨本身当初说要买最贵的衣服,没想到顾云横来此另有筹算。
“别觉得我没听出来你说的是谁。”顾云横收起折扇,“都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相好。”
诸葛簧虚惊一场,推开牧凛雪,肝火冲冲道:“你无不无聊。”
诸葛簧修为低,加注在貔貅袋上的神通,顾云横轻而易举就解开了。
不怪小二狗眼看人低,他态度实在算好的了,谁叫诸葛簧这身衣服褴褛的,正凡人都看不下去。
顾云横靠坐着,不紧不慢地扇着风看他摇卦,当铜板从龟壳里掉出来,他问道:“算出来了?”
顾云横挑了挑眉,用扇面挑起江越岭的下巴,腔调轻浮道:“买给他……的心上人。”
哪怕诸葛簧不怕牧凛雪,也不敢贴着她坐,故而车厢里大半空间都被牧凛雪一人占有。
不提算命倒好,一提顾云横便嘲笑起来:“又筹算如何骗我了?”
女子面色如常的带路,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感受活见鬼了。这两人究竟是何干系?不爱笑的寡言公子喜好的莫不是那爱笑的公子吧?这世上怎会有女子与男人身高身材一样的?可那爱笑的公子仿佛以为他喜好的另有别人。天啊天啊,他们的干系好庞大哦,我还是好好卖衣裳吧。
那女子见顾、江两位公子全数震惊不语,又道:“听口音两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牧家是我们这里驰名的修仙大师,平时乐善好施,口碑极好。牧家老爷和至公子一身好本领,斩妖除魔,回护一方。不知获咎了,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哎……可惜可惜,那杀人凶手罪过滔天,杀人不眨眼,就连曾与牧家有过婚约的周家也不放过。”
顾云横立即咂舌道:“哟哟哟,如何这么凶。跟你说了多少次,喜好人家就要说,每天拉这个死人脸,谁会喜好你。此次挑两件都雅的衣裳,送给人家时记得带上笑容。”
女子笑了笑,又问:“不知公子的心上人的身高如何,小店可免费点窜尺寸。”
“红色喜庆,没准结婚时也能穿。”顾云横用折扇戳了戳江越岭,“老友,戋戋说得对吗?”
顾云横不晓得他的心机,道:“如何?算不出来。”
女子道:“身材呢?”
章十
江越岭拂开折扇,不悦道:“休要混闹。”
铺子里的小二见客人上门,殷勤地出来欢迎:“不知几位想买甚么?”
诸葛簧吓得半死,可惜马车内空间有限,门口又被顾云横挡着,只能上半身摆布闲逛,遁藏牧凛雪。
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顾云横便感觉无聊。
女子脸一红,羞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面向江越岭道:“公子就要这件吗?”
顾云横轻打折扇,风采翩翩,任谁看了都不免猜想他是哪个仙门世家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