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兄,再喝一杯。”
顾云横抬眼看向师尊,见师尊并未禁止,点头道:“好,只是不知那人的名讳与身份。”
“谢过师兄。”顾云横抱拳伸谢,仓促往花坛处走去,分开前又偷偷瞟了一眼他的鼻子,心中奇道,如何会有那么大的鼻子。
“我那里胡说了?禁地这么多年来一向无事,就他一来就出事。大过年的倒霉死了,要不是掌门必然要请飞云峰的人过来,谁要看他们啊!”
“顾师兄,我敬你。”
可他只是撒了一泡尿,其他任何事情未曾做过,那禁地关押的报酬何会放出他完整不晓得。
飞云峰已从紫竹山派分炊出去,固然由碎星峰的人措置不当,但顾云横放走的毕竟是本家禁地的人。柳拂袖再想回护他也名不正言不顺,顿了一顿后,只得承诺。
顾云横心下嘀咕:越看越古怪,自打他找茅房起,就没碰到一件普通事。
顾云横拜别两位长辈,飞成分开。他甫一分开,柳拂袖便道:“我何时有事要有你筹议?”
舒畅地吁了口气,顷刻间地动山摇,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产生何事,面前的墙轰然倾圮。
柳为轻挥手道:“那便充足,快去快回,你师尊另有其他事要与我筹议。”
“你胡说!”
另一边的顾云横尚不知本身是被偷偷放出来的,大摇大摆地走到庙门口,就见一群碎星峰的人举着剑喝道:“来人啊,顾云横逃窜了!”
“师尊!”顾云横扬唇一笑,“您如何――”
“哈哈哈有你这么说门徒的吗?”柳为浮滑笑一收,正色道,“以小师叔的品性,自是不会伤害云横的,更何况云横还是他的徒孙,同门相残这件事小师叔绝对不会做。”
柳为轻笑道:“还未曾抓返来,既然是你不谨慎放他出来,那么便由你抓他返来,功过相抵,你说可好?”
“没有吗?我让你的宝贝门徒去抓小师叔你一点不担忧?”
“你既信赖小师叔,当年……”柳拂袖话说一半止住。
顾云横恭敬道:“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柳为轻身后。
走进方才发明,这位师兄鼻子巨大,比顾云横见过的统统人的鼻子都打。
正欲解释清楚,柳为轻俄然开口道:“师兄莫气,云横品德吵嘴,紫竹山高低那个不知?我想,这此中必有隐蔽,不如先把云横关在我碎星峰地牢,稍后措置。”
顾云横错愕地瞪大眼睛望着半空中的人,半空中的人也望向他。
彻夜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紫竹山上可贵热烈了起来,各峰弟子云集主峰碎星峰,共贺新岁,就连分炊近百年的飞云峰也不例外。而顾云横,恰是飞云峰峰主柳拂袖的大弟子。
……
“师尊!”
一群人叽叽喳喳吵个不断,幸亏柳拂袖把飞云峰的人带走,现在仅剩碎星峰的人便吵成这副模样,如果两个峰的人在一块,还不把紫竹山吵得掀过来不成。
一个个题目困扰着顾云横,可他被困在这小小的牢房中无计可施。碎星峰地牢结界重重,无需人看管,顾云横不但连个插科讥笑的人没有,就连提审他的人也没来过。
正在犯愁时,适值偶遇一名道友。那道友身穿暗紫色滚黑边道袍,袖口绣着几片竹叶暗纹,恰是紫竹山派弟子的门服。
“品德?肇事的品德?”
柳拂袖决然打断道:“大胆逆徒,私闯禁地,冒犯门规。来人,把这个逆徒带回飞云峰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