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清韵如获大赦,抹了把盗汗,神采雨后晴和,讪讪道:“明天就是文艺晚会了,阿谁格子……就是当初的冷泠娜,已经走了,而我承诺了全校,在明天文艺晚会上冷泠娜要演出节目标……以是……”
“呃……我是说……我进门不拍门是不对的。”韩清韵避开阿谁题目,瞎扯道。
“算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此次就饶你了。”
“卖力,你如何卖力?你负得起这个责?”
“如何?不承诺?不会叫你去死当牛做马就行了。”
“额……也不能这么说吧,当初要不是你骗我在先,我也不会那样做,明天你也不消耗事了,何况你才是真的冷泠娜。”韩清韵本想说害人终害己,但考虑到肝火刚停歇,不能放火。
对方看到冷泠娜迷惑的目光,自报家门道:“我是左大东,门生会主席,你不记得我啦?”左大东说话间已走到冷泠娜跟前,浑厚的脸庞挂着浅笑。
正考虑间,听到浴室门缓缓被拉开,韩清韵心提到嗓子眼,低着头,冷静等候人间最残暴的奖惩。
“对!”韩清韵眼睛一亮想到没想,张口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