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你和两个小美女玩得那么高兴,我总要找点节目。”

张萍仍然咄咄逼人地说:“甚么不便利,你少他妈找借口了,你就是用心躲着我对不对?”

我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张萍劈脸盖脸就问:“你们的饭局吃完了没有,甚么饭局能吃到11点?”

细雨话未几,但每句话都说到关头处,明显是个老油条。

钢蛋对劲地笑了笑,说:“小意义。来,我们先喝两杯。”

钢蛋镇静地说:“开包房,好啊,我刚才还筹办问你要不要开呢。”

我感觉小美说得有事理,打牌技术再好也要看运气,搞不幸亏大厅里这三个女人把我扒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我踌躇着,要不要去开个包房。

正巧这时钢蛋返来了,猜疑地看了看我们,问细雨:“小美去干甚么去了?”

细雨说:“有唐哥这句话我们内心就结壮了,今后还请唐哥多关照啊。来,唐哥,我伶仃敬你一个。”

钢弹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这点事对我来讲还不是手到擒来,底子就不算是个事。”

小美趴在我肩膀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唐哥,玩脱衣服要去包房,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如何玩啊。”

同时我还重视到,小美和细雨的胳膊和小腿上都有刺青纹身。别看这些舞女春秋不大,但在社会上混的时候并不短,像这些跳舞的女孩子,几近都是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社会,找个跳舞的徒弟,学几个月钢管舞就到夜场里跑场子了。如果从16岁算起,她们在夜场这类是非之地已经厮混了三四年,也算老江湖啦。

我晓得李扬是在怪我萧瑟了她,赶紧说:“你过来,我们四小我一起玩扑克,最早出完牌的发话,最后一个出完牌的脱衣服,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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