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展开眼时已经是凌晨八点钟,这一觉睡得瓷实,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感受精力抖擞。我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蒋雨姗已经不见了,我起床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来到卫生间洗漱。
我满脸坏笑地说:“你讲得对极了,那我们还等甚么呢?人生苦短,比方朝露,我们还是抓紧时候及时行乐吧。”
蒋雨姗翻了个身,迷含混糊瞥见我还睁着眼睛,莲藕般的玉臂搭在我脖子上,含混地问道:“这么晚了还想甚么呢,从速睡觉吧,明天还要做事呢。”
挂了电话,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睁着眼睛想了会苦衷,想起张诚这一家人的所作所为,我内心就感受非常难受。为甚么会如许呢,莫非真的是红颜祸水?当初固然是他主动提出来让乔美美勾引我的,可如果阿谁后我把持住本身,又会是一个甚么成果?
蒋雨姗的面庞俄然红了,她略显羞怯地伸手戳了戳我的脑袋,眉开眼笑地说:“你这个地痞,真是赋性难改,你觉得姐姐我今晚来就是为了跟你干那事呀,你把我当何为么人了。”
长久涵养以后,我们把本身打扫洁净,拉上薄被关了床头灯,闭上眼睛筹办睡觉。蒋雨姗这些天估计心机压力也很大,现在悬在心头的石头落地,心内里也安然了,脑袋挨着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看到她明丽的笑容,我内心一阵暖流涌动,对她俄然多了一份感激。无端的,我一向以为凌晨能爬起来给男人做早点的女人都是贤妻良母,起码是个好女人。
我刚含混了没多久,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迷含混糊抓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现,是乔美美打来的,心想应当是网监办抓匿名发帖人的事情。
蒋雨姗叹了口气,苦笑道:“是的,女人都是听觉植物,老是被本身的耳朵棍骗,却向来不长记性。不过话说返来,人活一辈子不就那么回事嘛,何必过分固执当真呢。”
乔美美这一两多确切够辛苦的,我苦笑了一声说:“当然,事情忙完你就从速归去好好歇息一下,这事明天再跟一跟。没体例,这事别人代替不了你,只能是你辛苦一下了。”
乔美美说:“12点整的时候我跟网监办的人去匿名发帖的窝点抓人,把内里的人一窝端了。但是我没想到,张诚的mm也在内里,并且据那几小我交代,张诚的mm是首要的策划者,他们都是按照她的叮咛在网上发帖回帖,制造阵容,热炒这个帖子进犯我们。”
张诚的mm竟然是幕后的策划者,估计张诚把她也举荐进了黑鹰构造。张诚这个mm也很奇葩,本身的哥哥被人害死了,本身不去报案伸冤,竟然在背后偷偷摸摸搞这类事情,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他妈的,这一家子都是些甚么人啊,大要上看起来诚恳巴交,内心局促卑鄙,骨子里藏着大恶。
“谬论,”蒋雨姗吃吃笑着说:“这都是你们这些禽兽男人泡妞的借口罢了。”
蒋雨姗悄悄地笑了一下,伸手迟缓地褪去了身上的内衣,暴露一具曲线曼妙的身躯,并且褪下了我身上仅穿的四角内裤……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蒋雨姗正在餐桌上摆放碗筷,她看到我起床嫣然一笑道:“你醒啦,快过来吃早点吧。”
我坏笑着说:“我晓得你是美意来帮我放松歇息,但是歇息有很多种体例,松骨只是此中一种,最首要的路子还是这个事嘛。下半身舒畅了,浑身都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