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姗嘲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们不谈她了,跑马比赛你筹办得如何样了?有没有必胜的掌控?”
我说:“我还真没重视这个细节,就顾着和他们扯淡了。我就说嘛,这丫头今晚死皮赖脸非要来,本来是想通过此次机遇傍个大款啊。”
蒋雨姗说:“这类事情我见很多了,男女之间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很多年青女人最喜好插手的就是这类老板集会,在饭局里和老板们接上头,今后再单线联络,要不了多久就搞在一起了。”
蒋雨姗说:“那女的欲望太强,野心太大,估计你阿谁小庙已经容不下她了。不过上官天娇此次抢位很准,阿谁老板固然春秋不大,倒是玩金融的妙手,还担当了他们的家属企业。以我的保守估计,他小我身家起码过二十亿,客岁和前妻离了婚,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
蒋雨姗笑了笑说:“我一个女人家,在这个狼多肉少的阛阓上打拼了这么多年,没一点道行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说:“说得也是。”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了,你早点歇息吧。”
李红白了我一眼,责怪道:“去,就晓得拿好话乱来我。昨晚又喝酒了吧,满嘴的酒气,臭死了,快去洗脸刷牙。”
蒋雨姗说:“除了他另有谁,他一进门的时候两小我就对上眼了,以是我才特地跟她换了位置。刚才你们忙着敬酒的时候,他们两小我已经互换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