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少废话,趴下!”
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这才发明我用枪指着火伴的裤裆,举着凳子愣住了,然后渐渐把凳子放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边。
壮汉说:“不……不敢,兄……弟,都是……曲解。”
我一边说,一边将踌躇不决的徐兰推出门外,然后关上门,扭头望着四个虎视眈眈的职业打手。望着这几个肌肉发财的大块头,实在我内心一点底都没有。如果有李红在身边,对于这四个大肉头天然是手拿把攥,可我好歹是个男人,不能永久让一个女人庇护。幸亏我腰里有货,实在打不过了再抽冷子干翻他们。
我嘲笑着说:“是不太好。既然你不肯意,那我就让他把你的皮带抽下来,脱光你的衣服捆起来。”
徐兰踌躇不决,不晓得是该出去,还是留下来看着我挨打,一脸举棋不定地望着我。
我把枪口对准老黑,厉声说:“你敢动一下,老子先打爆你的卵子。”
徐兰看到我嘴角含着血丝走了出来,一下子扑上来抱住我,满脸体贴严峻地说:“唐少,你如何样,没伤着吧。”
老黑吃惊地今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说:“王八蛋,你敢!”
壮汉举动手颤颤巍巍从我身上站起来,我用枪顶着他的裤裆谨慎翼翼地爬起来。我的嘴角又流出一抹鲜血,吐完一口唾沫后我指了指被称作老黑的壮汉说:“狗日的,你想要老子的命是不是?”
我把手里拎的皮带和裤子扔到了灌木丛里,缓慢地翻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徐兰也从速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了车里。
我气愤地说:“放你妈的狗屁!狗主子,你的主子可没人让你要我的命。”我用枪戳了一把壮汉的裤裆,号令道:“你,把这孙子的皮带抽下来,衣服全数给我拔下来,用皮带给我把他捆起来。”
别的一个举着凳子的壮汉提着凳子又抡了起来,被我指着裤裆的壮汉从速说:“老黑,别乱来,快把凳子放下。”
壮汉的裤裆被一把冷冰冰的手枪顶住,顿时吓傻了,抡起的拳头顿时呈投降状举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告饶道:“兄弟,你……别乱来,有……有话……好……好说。”
这狗东西活干得还挺标致,我嘴角暴露一丝嘲笑,心想:这货还真是个实诚人啊。我说:“好了,你能够趴下了。”
我笑了笑,对劲洋洋地说:“那四条狗的裤子都被我给扒了,现在都跟拔了毛的猪一样在内里躺着呢。”
老黑不敢动了,壮汉上前,抽下他的皮带,脱掉他的裤子和上衣,乃至连内裤也给脱了下来,用皮带将这厮捆了个结健结实。
老黑辩白说:“兄弟,我们也是受命行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普通见地了。”
人少打人多如果换了李红,或许她勉强还能对付,但我的这点三脚猫工夫就非常吃力了。我的经历是,碰到这类环境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归正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其别人临时不管,咬着牙先挨几下。只要挨过一轮,等我腾脱手来再抓住别的一个往死里打。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没甚么事嘛。”
我说:“站起来!我可警告你,别耍花腔,谨慎我的手颤栗,一枪要你断子绝孙。”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先出去,等我做通了这些家伙的思惟事情再出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