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神采乌青地说:“我要我的腿,不要你的钱,你赔我的腿。”
二狗子结结巴巴地说:“听懂了,唐,我今后每月给你交钱,你,你就放兄弟一马吧。”
张诚固执地说:“我不要钱,我要我的腿。”
我说:“张诚承诺放过你,但我还没承诺。你帮牛明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好事,我不能随便饶了你。你本身砍一条胳膊,别的人每人本身剁掉一根指头,明天的事就算扯平了。”
我淡淡地说:“不是我想如何样,是他们想如何样。你打断人家一条腿,踢坏了人家老二,害得人家丢了事情。你本身说吧,这笔账该如何算?”
老虎冷冷地瞅了一眼二狗子,说:“你晓得他是谁,你敢收他的庇护费!”
老虎冷哼一声,说:“都跪下!‘
二狗子点头如捣蒜,连连说:“明白,明白,我必然定时交钱。”
二狗子说:“你们是谁?找我干甚么?”
我淡淡地说:“要来的,每月还要定时来,但不是我给你交钱,是你给我交钱。明白吗?”
我说:“不是你收我的庇护费,今后你要按月给我交庇护费,晓得吗?”
二狗子哭丧着脸说:“兄弟,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腿都断了,让我如何赔你啊。你开个价吧,我给你赔钱。”
我嘲笑了一声,说:“那我让你见两小我,他们熟谙你,并且对你的印象很深切。”
乔美美扶着她老公张诚从包房外走了出去,二人见到二狗子公然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二狗子仍然有点苍茫,愣怔地望着乔美美和张诚。或许时候长了,这两小我他已经淡忘了。
二狗子说:“甚么事,您问吧。”
张诚愣怔地盯着老虎,握着枪的手开端颤抖,渐渐地对准二狗子的脑袋。二狗子几近吓死畴昔,抱着张诚的腿嚎啕大哭,大声说:“哥,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媳妇还没怀上啊。”
这小子举起拳头,筹办抡过来时,一把手枪俄然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小个子吓得当场就尿崩了,双腿颤抖着,渐渐扭过甚,看到老虎用枪指着他的脑门,目光冷得像冰一样望着他。
小个子艰巨地暴露一丝比哭还丢脸的笑容,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我和唐,唐少,开,开个打趣。虎哥,您千万,别,当真。”
张诚的眼神闪现出一丝凶光,他几近歇斯底里地说:“你踢坏了我的老二,我也要砸了你的老二。狗娘养的,你把老子害惨了,老子连男人都不是了,我恨不得杀了你个狗娘养的。”
小个子哆颤抖嗦地说:“虎,虎哥,别,别如许。”
二狗子说:“熟谙,熟谙,他是我姐夫。我错了,我不该扯谎。”
二狗子学着那天早晨南城三哥,边说边抽本身的嘴巴子,一边打一边说:“唐少,虎哥,你们就谅解我此次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乔美美抓住张诚的手,惶恐失措地说:“张诚,你别乱来,杀人是要下狱的。”
我持续说:“你跪错人了,需求谅解你的不是我,是他们两个。你去求求他们,如果他们同意放了你我才放你,他们要打断你的腿,踢爆你的老二那我就救不了你了。不但是你,你这几个兄弟每小我都要留下一条膀子。”
张诚的手颤抖,嘴唇也颤抖,拄着拐的腿也颤抖起来,目光中一片狂乱之色。他把枪用力顶在二狗子的脑袋上,俄然闭上眼,眼角流出几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