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开车带着李嘉文在一个小店里吃了点早餐,然后送她去了饭店。在饭店门口我把李嘉文放下,她透过车窗抱着我的脖子,狠狠亲了一辩才依依不舍地回身走进店里。
我打了个哈欠,说:“看模样你跟我一样是繁忙命,底子没睡懒觉的命。”
是萧梅吗?这类能够性是存在的。如果她是想掌控我,放个录影笔在这里,监控我是否带其他女人返来。有了这支灌音笔,便把握了铁证,不容我狡赖。
看到这个东西,我的心跳得短长,神采也变得极其丢脸。这个东西我在六扇门事情时见过一次,令我吃惊不已的是,这是一支有主动灌音服从的灌音笔。只是这支灌音笔已经没电了,刚才一闪一闪的红灯应当是显现灌音笔电池即将用尽的提示。
我打量着这支灌音笔,心脏开端狂跳起来,这个东西到底是谁安装在我炕底下的?
我说:“以是才要就教你嘛,这支灌音笔现在没电了,我得找人给充上电,听听内里都窃听到了甚么内容。你甚么时候返来?”
我说:“能够是萧梅,但也能够是别的人。”
我赶紧说:“不可,这绝对不可。这是我初爱恋人送我的,不能送人。”
李嘉文猜疑地说:“刚才我起来梳头,发卡掉到炕底下,我趴下去找,看到一个红色的东西仿佛一双眼睛一样,一闪一闪的,看着挺吓人的。”
泡了杯茶,我喝了几口后想起李红昨晚去了省会后一向没给我动静,便拿起手机拨打李红的手机。李红的手机很快接通了,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怠倦,仿佛一夜未睡的模样。
李嘉文说:“大抵是吧。哎,唐少,你炕底下装了甚么东西,如何老是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