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非常含混,不由让人浮想连翩,方倾墨的呼吸较着一乱,不敢置信地问:“她昨晚和你在一起?”

陶麦看着天花板,一阵无语,昨晚一时没重视,开初他的身材确切从上到下都带着一股寒意,可厥后,热的就跟火炉似得,烧的她快熔化了。

他的手掌始终在她身上看望游弋,好似在体味一件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却又从未细心查抄过一样,这类错觉让陶麦感觉不舒畅,她展开眼定定看林启辉,却只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内里有她看不懂的光芒。

他俄然拉着她坐起来,手掌扶着她的腰重重沉下,如许感受更加激烈,他拉过她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中间,贴在她耳畔炽热低语,“我是你的男人,独一的,记着了吗?”

陶麦一米宽的单人床上,林启辉端坐在床边,长手长脚,立即让这间本就狭小的寝室显得更加小,陶麦放好脸盆,踢了他三下,他倒是还不脱手,陶麦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睨着他,“干吗?还要我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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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辉甩开上身的衬衫,颀长的身躯欺上去,再次堵住陶麦喋喋不休的嘴,磨着她的唇沙哑低语,“不想隔壁闻声,就小点声。当”

苏柔遥神采一白,搅着双手,睫毛颤抖,倒是说不出话。

昏沉间,陶麦记起了于颖的话,她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她转头看向窗外,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可身上的男人还是死死兼并着她,汗滴滑下他漂亮的脸庞,好似一头不知倦怠的野兽,饿久了,一时之间如何吃也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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