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单的元青苦笑了一声。
裘元拿着药大呼,季文君也被他吵的头疼。
“那边。”季文君转头给他指了指了那只正摆在桌上的水壶。
季文君艰巨的抬手,指着那处她底子触及不到的箭伤道:“那就先来帮我上药。”
“将军这是如何了?”季文君冷眼瞥着还躺在床上的苏和,可她嘴上问的倒是一旁的元青。
盯着季文君白净的肩头,裘元俄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看着那把还被季文君摆在身边的长剑,他感觉还是就这么想想算了吧。
“你流血了?”看到季文君正在往外渗着血的肩膀,裘元才认识到本来本身刚才抓到了人家的伤口。“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我……我这就去给你叫军医来!”
“好。”
本日他都恨不得把这一辈的好话都说完了,此人如何还能这么冷血的推开他?
“这是酒!”
裘元带着药走到季文君的身边,固然他没有服侍过人,但他起码还晓得要在上药之前将伤口洗濯一遍。
“臭小子!”被裘元拆了台的苏和红了眼。
季文君还拿着绷带给本身包着伤口,帐外却已经有人来报。
苏和是大将军不假,可他的直部属属还是季文君。如果他本日因为这点小事获咎了季文君,那估计明日他就得重伤在疆场上了。
“好嘞!”裘元手脚敏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要你管!莫非说比我肤白的男人你没见过?”
“这还叫小伤?”
“好歹?”季文君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嘲笑:“裘元,这是疆场,不是你的都城。”
“元青?”
裘元拿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伤药,一转头就瞥见了季文君肩上那道已经入了骨的箭伤。
裘元还在走神,又闻声季文君不悦道:“要帮就帮,不帮拉倒。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个娘们吗?”
“谁是娘们了?”四周流淌的烈酒沾到了肩上的伤口,季文君也是疼的咬着牙直抽寒气。“本将这是天生的白!”
裘元嘿嘿一笑,可元青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刹白了脸。
被季文君指名点姓,元青下认识的就脱口说道:“将军三日不眠不休,刚才没熬住,睡畴昔了……”
“你……”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的裘元冷了脸,“你此人如何就这么不知好歹?”
“副将!”被临时拉来传话的那名将士站在帐外道:“将军刚才在大帐外昏畴昔了,元都统叫您畴昔一趟。”
“我……”裘元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定重视道:“我跟着你!”
就这还是个都统呢!连一个女人都镇不住!丢人!
“你才是个娘们!”被质疑的裘元直接将那壶烈酒全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上,等酒水将季文君肩上的污血都冲刷洁净,裘元又愣了。“你还真是个娘们啊?”
裘元坐在季文君的床上耍恶棍,“都说‘军令如山律如铁’,大将军叫我跟着你,我就得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