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乱产生后,爸爸不肯意再弹曼陀林。他感觉他不能像畴昔那样地操琴了。当我休假回家并请他吹奏时,他就特长指有伤作为借口一口回绝。最后,我们就激将他,他就说,“好吧,但要记着,我不能像之前那样地按住琴弦了”或者说“自从这个手指受伤后我就不能弹得那么好了”。对我们家人来讲,爸爸弹得好不好并不首要。我们只是但愿他能欢畅。当他又重新弹起那把老旧的曼陀林时,就像把我们又重新带回到了那段曾经欢愉与夸姣的光阴中。“戴维,戴维・克罗克特,狂野的边陲之王。”这歌声就像再次反响在阿谁西弗吉尼亚州的贝克顿小镇里。
爸爸年青时在农场为父亲事情。他父亲是一个农夫,为具有财产的人交纳谷物抵租。1950,我们家从农场搬走了。爸爸在本地的石灰石采石场找到了事情。当采石场1957年8月封闭时,他不得不寻觅其他的事情。他在马里兰州邓多克的欧文斯游艇公司事情过,还在马里兰州波因特夫罗克斯的托德钢铁公司事情过。
在托德钢铁公司事情时,他出了一起大变乱。他的事情是把角铁放在传送带上,焊工便能够在出产线上持续停止焊接。在阿谁不平常的一天,爸爸左手的食指刚幸亏两块钢之间被捣烂了。给手指做手术的大夫却不能给伤口缝合。爸爸只好被割掉了指尖。他固然还能用手指来捡拾东西,却严峻地影响了他弹奏曼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