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道:“因为俄然想起你们是甚么人?”
双剑一打仗,叮叮叮接连七响!
四个黑衣人始料不及,面前俄然落空仇敌踪迹,只是将剑舞得风雨难入。
墨大身形才射出,本来站立的空中就裂开,一双手突地伸了出来。
五十颗弹子无一落空,全都打在李昆仑身上。只听得“噗噗”之声乱响,弹子着处,衣衫迸裂,皮开肉绽,肌骨内陷,李昆仑一个脑袭亦被几颗弹子打中,脑筋立时一阵晕眩!
青衣人挥剑拦击,两剑相撞,青衣人只觉李昆仑剑上力道大的惊人,连续挥出三剑才堪堪化解李昆仑的剑势。
“中间无疑就是火使者!”墨大目光一转,回顾对红衣矮瘦子道:“至于这位定必就是水使者。”
墨大循名誉去,就瞥见一个瘦长身材,肩膀上却扛着一个巨大的圆脑袋的人,左手持着一个特大号的烟斗,站在那儿嘲笑。
这十四剑更显混乱,青衣人竟能安闲接下,并且竟然还能够反击!
烟未散,烟中俄然蹿出一股火焰,向四人烧去,火焰来的俄然,三个黑衣人反应不及,被火焰灼到,衣衫顿时燃烧起来,烧的不但是衣衫,皮肤沾到火焰,也在燃烧,三人立时拍打起来,在地上打滚,可惜火焰越来越旺。
红衣矮瘦子几近和白衣人同时策动守势,别人固然矮胖,身形却健旺非常。一个旱地拔葱,腾空跃起三丈高。
墨大就在这顷刻向木使者射去,手腕一振,剑尖闪出七点寒芒,覆挡住木使者胸前七大穴位。
剑光流转,青衣人回剑反击,一脱手又是十二剑!
只是他抽身后退,身形已有了马脚,李昆仑第四剑趁机刺入,刺向青衣人的咽喉!
这双手当然就属于土使者统统。
土使者一抓落空,偷袭未树功,便破土出来,对方如果有了防备,加上四人混战,他更难偷袭到手。
锋利的剑锋仍然在青衣人颈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烟味辣且呛人,另有一种催人眼泪的服从。
李昆仑于剑术修为最精,早已修出剑气,白手亦能收回剑气,此时用软剑,能力更甚。他那支软剑连随一抖,“忽哨”的抖直,又连续刺出五剑。
林中枝繁叶茂,落叶堆积,以他的功力和身法,要摆脱三人追踪原是一件轻易的事,只可惜他选错了方向。
剑在墨大手中,出剑的人是墨大。
他的话音未落,胸前蓦地透出半截剑尖,剑身乌黑——墨家剑。
青衣人的脸上终究暴露了惊骇之色!
剑到半途,就被一支剑横来架住。颀长而锋利,恰是青衣人的剑!
青衣人退无可退,眼看剑尖就要刺入本身的咽喉,不觉就脱口一声惊呼!
叮叮叮七响,青衣人接住了李昆仑七剑之际,黄衣人已落在地上,稳住身形,双手蓦地用力捏下去!
只是可惜,他们的敌手用的不是浅显的刀剑,而是烟斗,他们方才反应过来时,白衣男火食斗已经离口,两腮同时髦起来,猛地一张,一口浓烟狂喷而出。
李昆仑第五剑刺至半途,双脚脚踝猛的被人抓住,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手中剑立时就失了准头,哧的从木郎君的颈旁刺过。
青衣人一步跨前,手起剑落,又在李昆仑后心补上一剑。
青衣人连出十二剑,只挡住李昆仑三剑,他第十二剑刺出,剑势已尽,只得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