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起出四把铁尺,带上柳木琴,按原路返回,赶到柳五先生的住处时,天光也已大亮。
萧寒道:“即使寻遍天涯天涯,我也帮你完成这两件事。”
一只脖子上挂着铃的鸟,铃声奇特而独特,就仿佛要摄人的灵魂。鸟叫声更怪,就像一个嗓子很粗的男人,用心尖着嗓子在笑。
柳五先生道:“在西南边疆,雪峰之间,有个蓝玉轮谷,谷中有块三生石,我要你们找到三生石,并将它送到……”
萧寒道:“明天你呈现在这里,也是他叮咛你来的?”
萧寒道:“即使真有事,你家中妙手尚多,也不差你一个。何况以你现在的环境,去了恐怕也帮不上甚么忙。”
那人向李昆仑一指,说道:“只要他肯承诺,就不会有题目。”
萧寒两人应下了,站在一旁。
柳五先内行上行动不断,道:“你是没想到我竟然不是人。”
白叟道:“我固然看起来像是活着,却已经没了生命,我的灵魂被人拘禁,没法变成鬼。”
柳五先生断断续续地说道:“西山……墓……槐树……是我……”
阴惨惨的薄雾,覆盖着阴惨惨的大地。
萧寒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李昆仑笑道:“昨夜经柳五先生施救,我的伤已无大碍。对了,你方才有甚么发明?”
柳五先生道:“他是妙算子第二个门徒,公孙不算。”
萧寒忙上前扶住他,触手处如无物,柳五先生还是栽倒在地上。
萧寒道:“你是甚么?“
这时虽已近拂晓,天还黑着,路灯也已燃烧了。
柳五先生伸出右手,手指白净而苗条,只悄悄在李昆仑肚子上一划,便已划出一道尺余的伤口,他的手竟比手术刀还要锋利,伤口处却没有一丝鲜血冒出。
萧寒道:“只是以你现在的环境,强行赶归去只怕会伤上加伤。”
李昆仑的肚皮如同一张纸糊成,柳五先生双手从伤口探入李昆仑腹中,微一用力将肚皮摆布分开,内脏便都露了出来。
萧寒却睁大了眼睛,他实在有些猎奇,这柳五先生是如何医治李昆仑的。李昆仑中了晴飞一掌,固然有罡气护体,那一掌仍然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震伤,在萧寒看来如果没有疗伤圣药,只能减缓李昆仑的疼痛罢了。
柳五先生道:“你是第一个瞥见我的本相却不惊骇的人。”
萧寒道:“你是活人?“
说着,白叟身影垂垂恍惚,终究消逝不见。
萧寒道:“你现在连鬼也做不成,难道一样不能循环?”
萧寒忙问道:“你如何了?”
只见那人笑了笑,说道:“我会先将他的伤医好,免得你们觉得我空口套白狼。”
李昆仑衰弱隧道:“甚么人?”
李昆仑伸谢后独自去了,他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长,萧寒看着他萧索的背影,心中模糊感觉,此次拜别,或许便是死别了。
萧寒没看到这白叟是如何呈现的。
那人捋了捋胡子,道:“我姓柳,行五,名字早就忘了,随便叫吧!”
萧寒道:“先生谈笑了,我们没有思疑先生医术的意义,只是唯恐才疏学浅,帮不上先生甚么忙。”
白叟又摇点头。
柳五先生嘲笑一声,道:“你倒是自大的很。”
萧寒道:“是谁拘禁了你的灵魂?”
萧寒进门就看到李昆仑,李昆仑正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