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源也跟着出去了。
洗漱结束,又请了郎中诊脉,许清河的脚并无大碍。
许清河笑了笑,道:“等我病治好了,再去。现在不成,你爹爹不放心我。”
既然许云川对峙,他就顺了他的意义。
直到此次被人算计,他才晓得本来读书也能够窜改运气,也能庇护家人。
他们兄弟在这里住了半个月。
说罢,他就转移了话题。
他们都是孤儿寡母,父母早亡。
“二哥......”许清源低语,“我们今后会很幸运的。”
他常在王府的书房练字、读书,偶尔也和同僚集会。
许清河笑。
江南山美水美,环境文雅温馨,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处所。
许清河发笑。
“你要是非让我去,我就去。”许清源道。
许清源哦了声,爬上床,钻入被窝。
“阿源......”
“......这是我们的新宅子。”许清河指着面前的大宅道,“我让人清算安妥。”
然后,他带着许清源进屋,让他歇息。
许清源只好承诺。
“二哥,你说好了让我陪着你去,你如何忏悔?”许云川不解问,“我们俩一起去,路上也有个伴。我在县里,每天听你讲书,早就憋坏了。”
他们在家里待了半个月,就回了都城。
“你不是照顾娘,你是拖累了娘。”许清河道,“阿源,娘不想你再肇事,更不想你出事。”
“你不怕,娘怕。”许清河道,“娘一个女流之辈,哪怕有你大姐姐撑腰,她也抵挡不了官府。阿源,别给娘添费事,不然你爹爹饶不了我们的。”
许家是商户人家,他们家在江南买了宅院,做买卖用。
“好,不让你去。”许清河道,“留下来和娘好好过日子。”
他又摸了摸许清源的脸,然后把他交给奶娘。
许清河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们筹办了点川资,悄悄分开了扬州。
“表哥,我要去杭州。”许云川道,“我要去找清河哥。”
他施针时,许清河闭目养神,仿佛堕入了某种奇特的状况。
“阿源,你去睡觉吧。”许清河对弟弟道,“我睡不着,想看书。”
许清河把本身的东西交给了管事婆子,叮咛道:“好生收着。”
许云川是个急性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台阶。
他要去江南。
许清源也被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喊道:“二哥!”
“江南有很多的美食。”许云川兴趣勃勃道,“我们到了都城,要尝遍天下各地的名吃,然后写信返来。”
“当然啊,你不晓得我见地多广。”许云川道,“比你晓得的多。”
他去找庐阳王玩耍。
许清河内心垂垂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