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王痛苦地叫出声。

“哼!”许清河怒极反笑,“叛党?本官奉旨查案,任何人不得禁止本官抓捕背叛!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把这些乱党全数擒获?”

就在许清河带着人穷追不舍的时候,俄然,有马队挡住了他们的来路。

最后,南阳郡王和几位幕僚仓促跑出郡王府。

他抬起右手,扬鞭抽在马屁股上。骏马撒蹄疾走,朝南阳郡王扑畴昔。

许清河勒紧缰绳,厉喝道:“何人反对本官的来路?”

“抗旨?呵呵……”

许清河挑眉嘲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但是,许清河已经用枪尖抵着他的脖颈。

南阳郡王大吼一声,恨恨地盯着许清河,“本王劝你别自寻死路。”

许清河暴露嘲弄的笑容。

“是……是刘贵妃,是刘贵妃教唆我如许做的。”

为首的将领冷声回道:“吾乃北疆镇国公麾下副统领杨云海。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来缉捕叛党,还请大人让路。”

说着,他手腕一抖,长枪穿透南阳郡王的胸膛。

鲜血喷洒而出。

他惊魂不决地看着许清河,说话都颤抖了,“你你你……你知不晓得我是谁?你如勇敢动我,你的妻儿长幼全都要陪葬!”

世人齐齐呼应,跟从许清河一同追击逃窜的叛逆兵。

他带来的人,敏捷杀红了眼,猖獗搏斗叛逆兵。

许清河皱眉思考。

他们狼狈万分,逃出南阳郡。

一场追逐战拉开帷幕。

许清河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你若对陛下忠心,就不会伙同奸臣,暗害先帝。如果你没有暗害陛下,为何你要躲藏起来?”

南阳郡王赶紧解释道:“本王不敢欺瞒许大人。”

说罢,许清河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拜别。

许清河带人紧追厥后。

南阳郡王大吃一惊,赶紧策马遁藏。

南阳郡王神采尴尬,“本王的伤早就病愈了。”

南阳郡王面色惨变,大喊:“来人啊,救驾啊!”

南阳郡王吓得浑身颤抖。

许清河面露猜疑之色,“刘贵妃?”

许清河乘机腾跃而下,挥动长枪,直逼南阳郡王的喉咙。

许清河勾唇嘲笑,说道:“你不就是南阳郡王吗?你放心,我的妻儿长幼都很安康。倒是你,你的妻妾和孩子,我可不肯定她们还活着。”

“喏!”

许清河鄙夷地笑了起来,“受伤?本官倒是传闻,你在江州受了重伤。”

许清河的眸光垂垂锋利起来,“你不会骗本官吧?”

许清河冷酷地说道:“南阳郡王,你最好想清楚,究竟是说实话,还是编造谎话?”

“哦,本来如此。”许清河恍然,“本官明白了,定是你在江州的伤还没有完整养好,又担忧陛下清查你的踪迹,以是就躲藏起来。”

“这里是军中,那里有甚么证据?”南阳郡王大喊冤枉,“许大人,你如果杀了本王,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如果不信,尽可派人搜索南阳郡府,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许清河松开长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南阳郡王,“我耐烦有限,你最好快点说实话。”

南阳郡王等人底子跑不赢许清河。

“你说的都是真的?”许清河冷冰冰地诘责道。

许清河拔出腰间佩剑,架在南阳郡王的脖子上。

很快就被许清河包抄起来。

南阳郡王瘫坐在地上,浑身冒汗,整小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许清河微蹙眉头,“你威胁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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