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郡主没有多想,笑道,“那我遣人去问一声就是了,对了,趁便也请潜哥儿来玩一玩,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

华国公府千万亩地里的一根独苗苗,从小到大,不要说千娇百宠,就是平常小富人家的孩子都不如。

宣茗当即回绝,“不了,我去看你长嫂醒了没有,你陪表舅一起去”。

燕阳郡主一走,永乐长公主便叮咛身边的大丫头道,“去给郡王送个信,让他明天多看着些韶哥儿,不准他喝酒”。

宣茗没甚么诚意的训了一句,却盯着华韶道,“文贞约莫在年底时出产,到时候,就请华夫人别来了”。

还不如直接请了,免得他又瞪她!

燕阳郡主忿忿,“说三年就三年啊!前两天皇祖父为贺表哥大婚,大赦天下,连死犯人都得了赦免!华夫人还真觉得华国公府是大理寺啊,这么铁面忘我!不,不对!大理寺也没她那么铁面忘我!”

她陪着永乐长公主和宣驸马用过早膳,又磨蹭了一会,不能肯定叶青殊一个时候的字练完了没有,正在逡巡间,就传闻华韶来了。

华韶神采微不天然,“潜哥儿当年闯下大祸,母亲要他闭门三年,思过修身,现在尚未满三年之期”。

燕阳郡主就闹腾着要给叶青殊办送别宴,恰好燕阳居一株高达十几尺的垂丝海棠着花了,柔蔓顶风,垂英凫凫,美不堪收。

“说的也是”。

两人闹的半天,叶青殊就忍着笑问道,“既然是海棠宴,不知郡主想请谁来赴宴?”

要不是文贞嗜睡,起码要睡到辰时末才气醒,他才不会闲得发慌跑到门口去迎华韶出去。

第二天一早,燕阳郡主便梳洗打扮安妥,到叶青殊暂住的房间去找叶青殊,成果却发明叶青殊正在练字。

两个女孩儿闹成一团,花嬷嬷和小细等都是忍俊不由。

“燕阳,不得对长辈无礼”。

宣驸马不觉得然,“小阿丑都和程哥儿订婚了,韶哥儿再混,总不至于和长辈抢未婚妻吧?”

燕阳郡主笑着说,叶青殊就迷惑道,“在我看来,这株垂丝海棠和那株无忧树各有各的新奇,倒是不相高低的”。

他说着摸了摸下巴,“如果他和别人订婚了,小阿丑去抢他,还比较有能够”。

德昭帝卧病,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很多事件都是指导着叶青程垂垂动手,叶青程又刚强的非要亲身奉养汤药,一下子就忙了起来,不要说出宫瞧叶青殊,连用饭都是囫囵塞上两口就跑。

她说着挽住华韶的胳膊,“表舅,我们先去找阿丑吧,她应当练好字了!

芳草话音一落,燕阳郡主和叶青殊皆是面面相觑,随即又哈地一声,两人抱着笑作一团,哈哈的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对方表嫂。

……

……

芳草愣了愣,迷惑问小细道,“提及来也是啊,郡首要叫女人表嫂,女人又要叫郡主表嫂,到底谁该叫谁表嫂?”

叶青殊点头,又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永乐长公主懒得理他,华韶说是和她平辈,却与宣茗差不了几岁,她能够说是看着他长大的。

燕阳郡主一贯与华韶交好,永乐长公主并未多留意,只蹙了蹙眉,表示本身晓得,让她走了。

燕阳郡主踌躇了一会,非常勉强的道,“算了,也请吧,就算我不请,他也会跟着长嫂一起来”。

永乐长公主忙叫住她,“你方才说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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