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水似的,贴在谢辞怀中,手臂揽着谢辞的脖颈,红唇往上,贴着他的薄唇,腔调撩人娇软,“你猜猜看,是甚么欣喜?”
谁能受得住。
听到谢辞的话,元长欢公然乖乖不动了,任由谢辞行动。
谢辞的手已经按耐不住,“莫非是娘子吗?”
却被谢辞拦住,一下一下的擦拭,“娘子不如留着力量,等会在床榻上使。”
说着,便让元长欢在软榻上坐下,而他站在元长欢身后,大手温软,和顺的给她一点一点将头发上的水珠吸干。
元长欢并不筹办生太多,若不是想要个女儿,她乃至连二胎都不想,再加上谢辞一向自责当初本身怀渺渺的时候,他没有在身边,如果再有身,让谢辞好生服侍着,也能让他的心中自责少了很多。
这灵巧的小模样,倒是与元渺有几分类似,不过面对元渺,谢辞却没有面对自家娘子这般宠溺,看到如许的娘子,谢辞心都要化掉了,恨不得将全天下都捧到她面前。
并不晓得元长欢此时心中所想,谢辞莞尔笑道,“娘子莫要活力,为夫会给娘子擦干的。”
即便是偶合,那她也情愿成为这个偶合。
“你……”即便是过了这么久,每次谢辞说句荤话,元长欢还是受不住,这男人实在是太挑逗人了。
本来还是娇软美人,刹时变成强势霸王花,谢辞拿过被娘子丢在他怀中的册子,眉心轻蹙,详详细细的看了一番,随后低笑道,“娘子倒是看得起为夫。”
谢辞接过巾子,却没有往本身头发上盖,反而甩了甩发丝,刹时,湿漉漉的发丝干爽滑顺。
短短五个字,让元长欢身子骨都软了。
现在已至夏季,这么出去,也不怕着凉。
特别是冷风一吹湿漉头发,更轻易抱病。
而谢辞拿着巾子给元长欢悄悄擦拭,“为夫没事,倒是娘子,擦洁净。”
“当然,这类事情莫非不是你主动吗?”元长欢慵懒的靠在软榻上,身上只着了一层红色薄纱,像极了新婚之夜。
“想的美。”元长欢本来娇软的声线蓦地强势,一把推开他,从软榻下捞起一本小册子,丢给谢辞,“好好学学,我们生个闺女,如果生不了闺女,我饶不了你。”
比及元长欢的发丝半干了以后,谢辞才催功,将她的发丝催干,随后将她压在软榻上,薄唇贴着她的耳后,声线沙沙哑哑,却带着挑逗人的意味,“娘子,欣喜呢。”
总比本身一点都不作为的好,如果再生不出女儿,那真的能够就是射中无女。
比及元长欢擦着头收回来的时候,谢辞刚好推开房门,一身湿漉漉的出去,元长欢一看到谢辞,立即将手中的大巾子丢畴昔,“这么大了,如何还不晓得照顾本身,头发湿漉漉的就到处乱跑。”
“我也能够用内力催干。”元长欢不平气,推开盖在本身脸上的巾子,便要催动内力。
这边元长欢去了混堂,谢推让人将残羹残羹收了,回身去了隔壁偏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