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对这件事倒是略有耳闻。

“老夫人,您千万别起火,我家相公也是因为比来家里的事急的焦头烂额,这才一时失了分寸,我代他向你们赔不是。”柏大太太满脸堆笑,态度卑躬。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此说来,侯夫人是如何也不肯帮这个忙了?”

沈老夫人蓦地将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搁,收回重重声响。

柏治听她话里话外将江羡撇的干清干净的,顿时肝火中烧。

柏大太太倒是还好,柏治倒是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双拳紧握,死力压抑着。

“不过是几千两一向,我倒还不放在心上。”沈稚端了茶杯,道,“做买卖嘛,有赚有赔,大师都清楚的。”

“你这话说的我反而是听不懂了。”沈稚抿了唇道,“既然是官府查你们的铺子,那便是秉公行事,与我们侯爷有甚么干系?”

“从年前开端,我们柏家的买卖就被叫停了。”柏大太太道,“日日都有官府的人来,不是来查账,就是来查货,最后乃至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们柏家统统的货都扣下了。侯夫人,我们柏家能在都城做这么多年的买卖,端方天然是懂的,又怎会做那等自损出息的事呢?”

这但是天大的一顶锅盖下来啊!

官府查账查货的确是有这门端方的,可哪家的端方也不是三天两端的来查啊。

这时一向沉默着没说话的沈云瀚俄然开了口:“三妹一向卧病在床,比年夜饭都在房里吃的,舅母还是等过些日子再来看她吧。”

世人昂首望去,就见她神采冰冷,目光如炬:“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们柏家!”

沈稚神采更冷酷了:“你说的是何事?”

沈稚就嗤笑了一声,淡淡道:“我一介后宅妇人,哪来的本事批示得动官府的人?”

沈稚被柏治一番话说的一头雾水。

她说着,从袖中摸出五张银票来,满是一千两一张的。

见她不承情,柏大太太一时也没了主张,看向柏治。

沈云瀚眉眼一点点冷了下来,垂眸沉默了。

这但是让柏治大出血了,可为了保住自家买卖,他也没别的体例了。

“说来讲去,侯爷不就是记恨着府上三夫人先前与我们合作做买卖之事嘛。”柏治咬牙道,“那件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隧道,侯爷想奖惩我们,我们也认了。只要侯爷肯罢手,先前三夫人的银子,我也能全数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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