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冷哼一声,把绳索绑得更紧了几分。
“村长,您该不会是听我说情愿出双倍,特地把代价举高了,来讹我吧?”
过后她又给那衙差塞了点银子,奉求他帮手促进了这桩“买卖”,以便宜了足足一倍的代价,让人把这整条村的棉花全都运了归去。
一想到这些银子,以后都是要落到本技艺中的,村长内心就一阵冲动。
乔晚一笑。
“这,你说甚么呢?”
乔晚慢悠悠收好了荷包,这才转眼去看那老村长,不紧不慢地问。
说着,衙差拉紧手里的绳索,低头看了村长一眼。
乔晚估计,要不是本身身边另有个“保护”跟着,这村长指不定都要直接伸手来抢了。
而那五两银子,已经被她塞回了荷包里。
“您说是五十两……可我如何听隔壁村说,不是这个数呢?”
“不过,这村里的棉花,他们是一开端就承诺了要卖的。您看现在,这批棉花……”
“别,别啊!”
衙差满心都是差事办成的喜意,当下回应她时,也是分外好说话。
“既然他们已经承诺过要卖,那这批棉花就是你们的!待我把这老头送回府衙备案过后,再让他出一个公道的代价,将这批棉花全都卖给你!”
“你没长眼睛吗!”
她也不顾对方盼望的目光,直接反手一塞,把银子重新塞回了荷包里,拉紧抽绳。
她那神采看起来,可完整不象是说假的,村长内心不免严峻起来。
“这我晓得,但那外埠贩子给的代价,确切是五十两不假啊!”村长皱皱眉,仓猝辩白。
眼看着到手的银子飞了,村长神采一变,只觉一阵肉疼。
乔晚是想借这个时节用低价收棉花不假,但她也晓得,这些棉花都是农户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她不至于用太低的代价收。
“都城衙门的,你们私吞商户定金,证据确实,随我我归去走一趟吧!”
“女人,你可说了,只要我能证明他给了五十两,这些棉花你就出一百两银子收了,是不是?”
“既然你们都谈好了,定金也收了,票据也立下来了,您为何不把棉花卖给他?”
村长一咬牙,直接伸手自怀里取出五两银子,另有一张票据来,递给乔晚看。
一副等着她掏钱的架式。
乔晚要的恰是这类结果,看他越是焦急,她就越是不慌不忙。
村长并不晓得,现在的本身已经被套话了,他瞧着乔晚的反应,只当是事情重新有了转机,当下奉迎笑笑,轻声说。
“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