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看他神情清了然,继而道:“众口铄金,如果死能处理题目,您本日就不会想在大殿撞柱。”

二皇子党派的一名官员站出来冷嗤,“姜大人,凡事讲个证据,总不能你说没贪就没贪。”

说到底,罪名都是别人安的,不管如何做,都会被人换个角度歪曲。

“拦住他!”金銮殿的最高位,晋元帝拧着眉起家,烦躁不已。

“姜大人只会这一句吗?”先前的二皇子翅膀道。

旁人不敢驳公主之言,此时只要李丞相亲身开口,“老臣传闻,姜氏女也存亡未卜,莫非此人不返来,姜家就一日不消卖力受罚了吗?”

面对四周群臣核阅鄙夷的目光,口诛讨伐的言语,姜御史面色涨红,呼吸都包含痛苦,持着象牙笏板的双手颤抖抬起,朝上首高呼——

附议的众臣感觉遭到欺侮,倒是敢怒不敢言。

辅国公主往中心走了两步,站于殿中群臣之前,“诸臣想为姜氏科罪,其初心必然是为了扬州百姓,扬州突罹难害,满目疮痍,儿臣与诸臣不能亲临火线,但亦愿尽微薄之力,儿臣愿为扬州捐款二十万两白银,望百姓能早日规复往昔安宁。”

姜御史气昏了头,极度情感之下一时血涌上头,“微臣分辩不了,只要以死证明净!”

众臣收敛神采,站回原位,晋元帝重新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公主不动,镇国公也不动,他们也都不动。

然,二皇子的翅膀却在此时开口,“陛下,非论姜御史如何回嘴,姜太爷是否贪墨,这扬州水难由姜家而起,是不成分辩的究竟,水患要治,百姓要管,陛下已经定夺出了赈灾与造桥的人选,那么现在,理应治姜家的罪,给天下百姓一个说法。”

可这不恰是姜太爷的做法吗!

话到此处,停顿一番,别有深意地叹了声,“可惜,只要定罪很主动,父皇,姜家的罪的确该定,但此事需有人去查,先将姜氏之女从扬州带返来鞠问。”

方才太急,没想太多,只想用死证明明净,试问一个能撞死在朝堂上的臣子,如何能够会贪墨呢?

姜御史走动不了,头还在冒死往前怼,柱子没撞上,撞到一面坚固的胸膛,憋着气昂首发明是镇国公。

姜御史头回站在被指责的位置上,哀思愤恚交集,“那又有何证据证明贪污?”

辅国公主站起家回禀,“上朝之前,儿臣觉得勤政爱民的诸位大人会主动请缨,比方修桥赈灾筹款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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