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这小我只做大买卖,都城伯的诚意如果不敷,那便不消谈了。”

都城伯一听,本能地就想说当然是。如果五万两银子还不算是大买卖,那甚么才是大买卖?

完了,少爷又犯病了。

虽说对于这类窜改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但药方就在面前,都城伯也就不去细想,而是直接道:“好说好说,我为人向来公道,还会虐待了贤侄不成?”

不然等老爷返来,该如何交代?

这一刻都城伯的确想给本身来上一巴掌。

顷刻间,两人的心便悬了起来。

就连甄健和杨管家也是面面相觑,三十万两,本身少爷也是真敢要价。

“你真当你这药能卖上一个月不成?”

少爷可不能犯傻,这代价可千万不能卖。

少爷不懂事,他们也跟着不懂事不成?

“也就我心善,见不得贤侄你亏损,这才出如许高的代价。”

谁承想,李长空闻言,倒是嘴角微扬,竟鼓起掌来:“有事理,我就说我世叔和我一样,是要做大买卖的人,说的话就是有事理。”

甄健和杨管家闻言,顿时肝火中烧,看着都城伯的眼神中凶光满满,的确恨不得吃了他。

但...买卖不是这么做的,这方剂就是算到顶,也不过几万两银子。

瞥见这般模样的李长空,都城伯是真的愣住了。

沉着下来以后,他难堪地咳嗽两声,道:“贤侄啊,刚才是世叔说错了。”

“你晓得三十万两有多少银子吗?怕是能堆成小山,得用房屋来装。”

不可,明天说甚么也不能让都城伯带走这方剂。

李长空闻言,顿作绝望状,道:“看来世叔不是做大买卖的人,没这份魄力。”

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故作轻松道:“贤侄啊,三千两已经很多了。”

“那我便吃些亏,二十万两卖给世叔。”

十五万两,就买这么个方剂,你当我跟你一样败家不成?

快速一声大呼起来,一蹦三尺高:“三十万两!三十万两!”

五万两银子已经是府里头的极限了,但听都城伯这意义,他还想棍骗五十万两不成?

三千两,也不过就是三千瓶豨莶膏罢了。

因而便判定摇了点头,道:“算不得算不得,戋戋五万两银子罢了,算得了甚么?”

“世叔我过得向来贫寒,如何会有这般多的银子。”

也怪本身,刚才逞甚么能,非要说五十万。

没承想,这一次少爷不测埠给力,竟能对峙如此之久。

欺人太过,当真是欺人太过!

闻声这话,都城伯前一秒还喜上眉梢。

“戋戋五十万两,于我武陵侯府而言,确切算不了甚么。世叔虽说只是伯爵,但想来三十万两该当是能拿得出来的。念在我们两家的情分上,这方剂便三十万两便宜卖给世叔。”

甄健和杨管家闻言,则是心如死灰。

这混小子倒好,张口就是三十万。

曾多少时,那样一个傻小子能做出这般调侃的模样?

“十五万两,不二价!”

“武陵侯府家大业大,莫说是五万两银子,便是五十万两银子,怕是都能一声不吭地拿出来,那才叫做大买卖。”

在都城伯满怀希冀的目光中,李长空倒是缓缓摇了点头,道:“世叔,看在我们两家的面子上,我已经给你足足便宜了十万两。”

都城伯闻言,微微一愣。

甄健和杨管家见状,很有些喜出望外。

“那贤侄开个价,只要不过分,就都有的筹议。”都城伯硬生生挤出一丝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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