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漱尘完整怒了。
“没错,你们这些当官的凭甚么抢我们的东西?”
这……
嘶!
“呦,好大的官威啊。”
都头神采惨白,不由有些害怕起来。
“站住!”
“你家大人?”
马三游移了一下,不过随即神采一正,既然他已经站队钦差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明天谁敢拉走尝尝?这金银是本官本身赏赐给他们的,并非朝廷的粮饷,你有甚么资格拉走?”
马三的眼睛都赤红起来。
这钦差大人也太刁悍了,一个都头竟然说杀就杀了。
“看看你们这熊样,本官本来不幸你们。但现在本官一点都不成怜……你们说吃不饱,家人跟着刻苦。但现在本官只想说:你们这是该死,该死被人家欺辱。”
他多年世子的糊口,早就养成了上位者的气度。加上他现在更是神通境的强者。
不过他随即冷冷一笑:“钦差大人,您这话就说的不当了。这如何能是讹诈呢?军中自有军中的端方。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本身吃饱,莫非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都被饿死吗?
“你一个小小都头,竟敢在本钦差面前大言不惭,还说甚么端方,是不是感觉本官的御赐宝剑不敷锋利?”
“都头,这金银是钦差大人赏赐给我们的,你不能拿走。”
“你们……你们想造反不成?”
真是一群垮台玩意!
“你……你要干甚么?”
众军卒一听,随即便倒吸了一口寒气。
不但他们,就连都头的几个侍从也战战兢兢,恐怕钦差将他们也种了荷花。
军中害人的手腕,五花大绑以后,再将腿上绑上大石头,然后直接沉入水池中。
杨漱尘不屑地笑笑:“你家大人连白莲教都不敢围歼,你感觉朝廷会放过你家大人吗?你既然如此不识时务,那本钦差就只好先拿你祭旗了。”
马三这么一说,本来就不满的人也都纷繁痛斥起来。
“钦差大人,饶命啊。”
“你说呢?”
作为这一协的批示,他多少还能从上官那边弄到一点好处,勉强温饱。
杨漱尘迈步走到都头面前,一脸冷峻地看着他:“如果有端方,那朝廷发的粮饷去哪了?如果有端方,那这些军卒为何连饭都吃不饱?如果有端方,为何你们连白莲教都不敢围歼?”
“你们真的太让本官绝望了。”
杨漱尘眼神锋利,言辞凌厉。
都头眼神看向世人,本来还兴趣盎然的一众军卒,现在却全都低下头去。
如答应不可,如果这就被震住了,那如何还拿甚么围歼白莲教呢?
“你们要还是男人的话,就应当斗争到底。本官是钦差,就是来未你们做主的,你们如许都不敢据理力图,我看你们都不配活着。”
都头挥挥手,筹办让部属将金银带走。
杨漱尘回身看看,随即提着他来到一处水池面前:“都说先拿你祭旗了,你说我还要做甚么?天然是让你去种荷花了。”
而那些军卒眼看着被拉走,却无一人敢禁止。
“你们一个个吃的像猪一样肥,可我们呢都将近饿死了。”
种荷花。
一抖手,只见都头就像离弦之箭普通突入水池中。
不过他还是一把将腰刀抽了出来:“谁敢冒昧,本官先砍了他的脑袋。”
一众军卒的气愤刹时就被扑灭了。
全部在场的军卒全都目瞪口呆。
不过心想也是了,当初不过为了几万辆粮饷就杀的尸横遍野,更何况这是十几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