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是已定究竟了,又何必在父女的情分上再添一道伤口。固然叶舒楠心中对左庄主的做法不觉得然,但是换一个角度来想,实在他也是但愿本身的女儿能过得好,只是拉不下本身的面子罢了。
这时左静芊的二哥俄然出声道:“父亲,芊儿好不轻易返来,先让她好好歇息歇息吧,有甚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聊。”
“当然不是,我此次返来主如果给父亲祝寿的,趁便……”
见司空詹白并不该她的话,她转而看向身边的叶舒楠。
左静芊对她大哥的这位朋友也感到猎奇,叶舒楠已经跟她说过了,是有人用心把他们引向飞临山庄,而这小我很有能够就是大哥的这位朋友不是吗?她不由得就多问了一句:“大哥的朋友?谁啊,是我熟谙的人吗?”
“芊儿好不轻易返来,你还说这些干甚么?”那妇人说着便朝左静芊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的手高低打量着,“两年了,娘有两年都没见过你了,芊儿,你过得还好吗?”所谓天下慈母心大抵都是如许的吧,叶舒楠看着那妇人眼角流下的泪,表情竟有些沉重,干脆低下头去不再看这副母女相逢的景象。
左静芊微微有些难堪,的确,要不是因为那件凶杀案牵涉到了飞临山庄,本年本身也不会返来给父亲祝寿的。不是不肯而是不敢,她想父亲必然不想见到本身的,何必在他寿辰的时候还来给他添堵呢。
“咦,大哥呢?他不在家里吗?”左静芊四周看了一下,迷惑地问道。
“哼,祝寿?客岁你如何不返来,本年要不是因为有事,你大抵也不会返来,我看,祝寿才是趁便。”左庄主的语气固然还是不满,却不复方才的暴怒,听起来更像是抱怨,声音也放轻了很多。
左夫人笑着应道:“你大哥陪着他的朋友出去逛了,等会儿就会返来了。”
“好了,究竟是甚么事?如何听你的语气这么严峻?”左夫人开口打圆场。
不消问,开口的这位必然就是左静芊的父亲,飞临山庄的庄主了。站在他中间双目含泪的必然就是左静芊的母亲,夹在女儿和丈夫之间,这位夫人的表情想必也甚是庞大。
左静芊把那枚铸着‘左’字的铜牌拿出来,沉声道:“这是一桩命案的凶手留下的,我想如果不出不测的话,阿谁凶手就是我们飞临山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