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给你写了信?信上如何说的?”司空詹白问道。
曾弘惊奇道:“世子要一小我前去?这恐怕不当,万一对方埋伏了人马……”
“信上说……”司空千融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
“我不能拿她的性命做赌注。”司空詹白握紧手中的信,信上说只许他一小我来,不然就把叶舒楠杀了,这一场他赌不起。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敏捷收回本身的手,一双眼睛含着肝火瞪向叶舒楠,换到左手上的长剑再次抵至叶舒楠的颈项,语气阴冷,“找死!”
“舒儿?”那人仿佛是笑了一下,继而看向站在司空詹白身边的司空千融,道:“不知熠王殿下听到世子这般密切的称呼叶女人,内心是甚么感受?”
司空詹白快马加鞭赶到城东的观音庙外,这处观音庙已经被烧毁多年,现在成了城中乞丐们夜晚的居住之地,出来此中便传来阵阵难闻的气味。
司空千融却不该那人的话,径直问道:“你想要甚么?”
司空詹白微微点头,“这里一小我都没有。”不过,他信赖那人已经等不了了,既然那人写信来要解药,就申明那人已经中了毒,并且寿命不久了,现在该焦急的人是他。
叶舒楠倒是看着本技艺中那枚沾了血的玉簪,悄悄笑道:“实在,这支玉簪并不是司空詹白送我的,不过……”她决计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那男人,持续道:“这玉簪上的毒药但是他送我的,传闻这毒药短长得很,只要进入人体内,不出半个时候毒性就能行便满身。并且,这解药,天下间只要司空詹赤手里有。”自从前次叶舒楠遭人追杀以后,就找人特地制作了这枚玉簪,并且涂上了司空詹白给的毒药,这类药见血见效。
房间里的两个侍女看着这一幕,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气,一时被惊得竟愣在原地,不得转动。
“熠王、澹王世子,二位的速率真是够快的,看来那位叶女人在你们心中的确是够分量。”来人披着纯黑大氅自天而降,面上以银色面具相遮,一双如浸了寒冰的眸子直直地射向司空詹白和司空千融。
“世子,有人送了封信到澹王府。”那人把信递到司空詹白的手里,接着道:“老王爷已经看过了,命部属从速给世子送过来。”
遵循信上的唆使,司空詹白来到庙里后院大槐树下的石桌旁,伸手一摸,那石桌下方公然有一个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