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条鱼围拢着他们,那大嘴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仿佛很亲热的模样!
大船甚高,前面两只鲸鱼腾跃起来也只方才够着船面的高度,梁青花一上得船,便红着眼睛收回号令:“快把这两只鲸鱼杀了!”
“方向错了!”文蔓急道,焦急地去推沈清墨。
划子敏捷掉头回撤,向大船挨近而去。
“庄主!前面仿佛有鲸鱼群!”船上响起一大汉满含惊骇的声音。
文蔓心惊肉跳地看着船上的一个男人被鲸鱼生生咬着拖下了水,惨叫几声过后便没了声气,水面上刹时飘起了浓厚的血花。
文蔓认识时而复苏,时而恍忽,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加上沈清墨较着吃力的行动,方认识到沈清墨受伤了。
此时沈清墨只是下认识地抱着文蔓,人在文蔓身后一声不吭,近乎迷离。
沈清墨的蒙面巾不知何时已经丧失,他挣扎着抬开端来,瞥见小岛,嘴角现出一抹浅笑。
也不知漂了多长时候。
两人正待闭眼接管梁青花从船上刺来的一剑,俄然从斜刺里冲出一只大鱼,照着梁青花拿剑的胳膊狠狠咬去!
沈清墨与文蔓坐在鲸鱼身上敏捷向前行去。回顾目睹暴风中惊心动魄的一幕,男人惨叫,鲸鱼倒下,满目鲜血,只觉世事残暴,不成掌控,忍不住潸然泪下,身心俱凉。
那大船本间隔划子不远,梁青花等很快就摆脱鲸鱼,飞上大船,持续向他们这边追来。
文蔓还未从惊奇中规复过来,就听前面一沙哑的声音喊道:“快!快给我射!”
“追!追上去!就是死了也要把他们的尸身追返来!把画抢返来!快!快!”梁青花一身红衣,长发混乱,挥动着宝剑,像疯了一样地嘶吼着。
……
现在,沈清墨带着文蔓也突入了鱼群间。
眼看梁青花的划子已经近在天涯,梁青花奸笑着,斜着身材,向他们伸出了宝剑,文蔓俄然感觉身上的疼痛变轻了,大脑一时复苏了很多,她的双手俄然又能够节制,她一下搂紧沈清墨的脖子,冰冷的脸靠近沈清墨的下巴蹭了蹭,带了些哽咽低低道:“一起死。”
梁青花飞刀与宝剑齐上,将面前的鲸鱼击退,不再理睬沈清墨与文蔓,也不管被鲸鱼拖下水的男人,口中沙哑地喊道:“往回转,走!”
文蔓身材的剧痛虽已经畴昔,但身上的外伤依在,经历此番折磨,人已精疲力尽。沈清墨身上的飞刀一向没有肃除,身上的鲜血不知流了多少。二人昏昏沉沉,然对峙着相互搀扶,在茫茫大海中漫无目标的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