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胡福才神采一下子严厉了下来,“我这不是跟你谈前提,而是给代表局党委给你下号令!把你调到旧河煤矿去主持事情,是从局党委颠末慎重考虑的,是从我们矿务局全部大局解缆,是合适我们矿务局团体好处的。飞扬同道,你大二的时候就入了党吧?算起来也是有三年党龄的老党员了,局党委的决定,你不会不从命吧?”
也难怪肖路远焦急,他还指靠着包飞扬能够代表矿务局去保持好和大客户中天热电厂的干系,今后起码在中天热电厂这一块,不消再担忧煤炭发卖和欠款了。现在倒好,胡福才要把包飞扬调到旧河煤矿,那么今后和中天热电厂的干系,又要靠谁来办理?莫非还希冀包飞扬到了旧河煤矿以后,还来替运销科做这些事情不成?
“我真不是谦善啊,胡局长!”包飞扬却不怕胡福才说话的恐吓,他说道:“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硅酸盐专业,毕业到现在也仅仅三四个月,底子就不晓得挖煤采煤是如何回事,您让我去办理旧河煤矿,可不是赶鸭子上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