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包飞扬桌上的外线电话俄然间鸣起来,包飞扬伸手抓起话筒,“你好,哪位?”
包飞扬接过报纸,翻看了两下,顺手地放到桌子上,见管健民脸一副肉痛的模样,就笑呵呵地说道:“老管,是不是心疼钱了?”
龙电力点着了卷烟,嘿嘿干笑了两声,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矿长,我晓得你站得高看得远,只是这二十万年薪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字,包董事长又是你亲姐姐,我是担忧……”
孟德海正在面庞严厉地看一份质料,瞥见包飞扬出去,就伸手让包飞扬在沙发上坐下去。秘书小刘给包飞扬泡过茶后,就轻手重脚地退了出去。
“老带领,那您把我叫过来的意义?”包飞扬心中动机转得缓慢,嘴上也没有闲着,问孟德海道。
这个年代,还很少有像天源方夏高岭土公司如许用报纸整整一个版面做雇用告白,不成否定的是,整版的雇用告白固然破钞不菲,但是显得派头实足,很好的为方夏高岭土公司做了鼓吹。
“甚么?阳海波不是北河戋戋委书记吗?他给我们天源矿务局下罚款告诉书,是不是昏了脑袋?”包飞扬有点想不明白。
在龙电力看来,一个企业的总经理竟然能够拿到二十万元的年薪,比于旧河煤矿全数干部职工一个月的人为还要多,这个数字就有点吓人了,完整超出了他的设想极限。
“呵呵,龙书记,这个方面啊,我姐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只要能够招到合适前提的人才,这二十万元年薪给出的一点都不冤。等煅烧高岭土项目投产了你就晓得了,我们这实在是花小钱办大事!”
“我能不晓得吗?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呢!”孟德海苦笑着摇了点头,伸手点了点包飞扬,说道:“你呀你呀,让我说好呢?”
“李矿长再托人一探听,这才弄明白,本来是你获咎了阳海波的儿子阳红兵,以是阳红兵才会让北河区环保局去整方庄煤矿。老李弄明白原委后撞天叫屈,把状子告到我这里来了。”
“飞扬,是我!”电话那端传来孟德海的声音,“你现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话,到局里来一趟吧。”
这还是包飞扬到旧河煤矿担负矿长以来,孟德海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让他到局里去。固然不晓得孟德海找他到局里详细是甚么事情,但是包飞扬晓得必然不会太简朴了,不然以他和孟德海之间的干系,孟德海完整能够在电话里跟他说清楚啊!
这时候龙电力端着茶杯从门外走了出去,他恰好听到包飞扬这句话,就接口说道:“那也不至于开出二十万年薪的价码吧?”
但是呢,这件事情又没有甚么处所去说理,遵循目前煤炭行业的出产技术前提,废水净化又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究竟,只是一个净化程度轻重的题目。现在北河区环保局拿这个题目做文章,即便这边让市长洪必成去处天阳市政斧去调和,也不见得有甚么结果。
“找上门了?”包飞扬不由得哭笑不得,“阳海波好歹也是个区委书记,不会因为他本身儿子吃了点亏,就上门来告我的黑状吧?”
包飞扬这才开口问道:“老带领,您这神奥秘秘地把我叫过来,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了?”
半个多小时后,包飞扬赶到了矿务局构造,听秘书小刘说孟德海办公室里没有人,包飞扬就直接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