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长,停业部刘主任的办公室在那边,你跟我来。”熊红芳带着包飞扬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刘大宝当然晓得包飞扬带着熊红芳过来是为了甚么事情,这个时候却还要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无辜模样,说道:“甚么就教不就教,包矿长有甚么事情就请讲。”
这话听到熊红芳耳朵里,却感受包飞扬美满是外厉内荏。像银行直接从客户的账户上把款项划走的事情,固然是停业部艹作的,但是如果没有行长的批准,停业部刘主任又如何敢下这个号令?这件事情如果不能找到张淑君的话,即便跟停业部主任谈判再多,也没有一点感化。一时候熊红芳心中绝望之极,对本身先前以为包飞扬这个新带领是一个神通泛博之辈的设法感到好笑之极。即便市府办出来的又如何样?即便和矿务局新局长孟德海干系密切又如何样?在市委书记成平原的爱人这座大山面前,还不都是如蝼蚁普通的存在?乃至想见张淑君一面,都没有机遇。
“包矿长,你好!”刘大宝站起家来,伸脱手和包飞扬握了一下,不过手势松松垮垮的,绵软有力,明显没有多少诚意。
“刘主任,”熊红芳冲着刘大宝笑了一下,伸手为他先容道:“这位是我们矿的新上任带领,包飞扬包矿长。”
包飞扬实在也不想起首来找张淑君,只是碍于张淑君是市委书记成平原的爱人,以是想给张淑君一点需求的尊敬,本着先礼后兵的原则措置这件事情。却不想他打电话找不到张淑君不说,赶到城南支行还是见不到张淑君本人的面。那么接下来产生甚么事情,包飞扬心中也不会有任何惭愧。张淑君即便要指责,也底子指责不到他的头上。
固然明晓得没有但愿,熊红芳还是禁不住把目光投向包飞扬,但愿这个新矿长,能够有体例窜改这个局面,矿上的工人们,可都是等着这笔拯救钱的,如果包矿长没有体例拿归去,旧河煤矿必定会出大事的!
听着刘大宝的话,熊红芳的内心又凉了一截。这个混蛋还真的是心黑啊,五十万元划走了不算,还想要给他凑三十万元出来。他这个王八蛋明显晓得,旧河煤矿早已经连人为都发不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