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看了看肖锦辉和杜金平严峻的神采,大抵猜到他们的设法,他笑了笑,放下了酒杯:“老肖啊,你的情意我领了,不过呢,我既然说了能够完成那么多任务,那就必定没有题目,以是你们就放心吧!”
包飞扬看他们的神采就晓得他们不清楚方夏陶瓷的环境,他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老肖你的商务局不是就卖力招商引资吗,到时候你去跟他们谈一下,尽快让项目落地,将上半年的税收转过来,也好让我完成对县里的承诺。”
杜金平和肖锦辉内心一沉,赶紧相互看了一眼,固然他们说要帮手,实在更多是摸索的意义,倒不是说他们不想着力,而是他们就算想着力也没有效,一千万“买税”任务,就算是剥了他们的皮也完成不了啊!
包飞扬的神采一向都比较平和,他浅笑着点了点头:“嗯,老杜说得不错,这件事能够还真的需求你和老肖帮手……”
包飞扬摆了摆手道:“头一次上门,我总不能空动手,此次喝我的,你的酒留着下次再喝。就怕你们南边人喝惯了低度酒,喝不惯西北的高度酒。”
包飞扬点了点头:“对,买税只是权宜之计,我们总不能够一向买下去,一旦上面查起来,别说不能再买税,还要承担违纪违规的任务,如果能够通过招商引资,让望海的经济生长起来,那不是一劳永逸?”
包飞扬就喜好想做事的人。他笑着说道:“老杜你跟肖局长很熟?那就叫他过来一起用饭?”
而在和包飞扬并未几的打仗当中,杜金平发明这个年青人确切不简朴,轻描淡写就化解了焦梦德的上马威,乃至还趁便翻开了焦梦德对工商贸口的把控,然后又用一样的体例获得了很多常委的支撑,在这全部过程当中,不管是碰到挑衅、面对窘境,还是逆转局面,包飞扬始终表示得非常安闲平静,不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名官员减色。
“行,包县长您去拿酒,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杜金平欢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