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甚么意义?”包飞扬冷冷地瞪了一眼罗杰,然后对顾孟华、周奎珍说道:“顾局,这边你措置一下,让大师都散了吧,别影响搭客出行。”
罗杰确切另有些含混。也怕本身说不清楚会让包飞扬迁怒。当然让他归去歇息他也是不敢的:“中午陪上面的带领喝了点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包县长要听汇报的话。让吴经理讲也是一样的。”
包飞扬目光灼灼地从罗杰、吴建划一人的脸上扫畴昔:“从账面上看,客运公司的牢固资产是增值了,这个增值,一方面是你们对车辆折旧的账务措置要比承包人上缴的折旧费低,别的一方面,是客运公司建了大楼、留宿楼,构成新的牢固资产。但是这些资产并不是运营性资产,客运公司的核心运营资产就是车,如果你们觉得将车承包出去,便能够坐着收钱,那么县客运公司另有甚么存在的意义?为甚么不将全部公司承包出去,乃至直接交给小我去运营呢?”
罗杰讪讪地笑了笑,汗如桨出。
包飞扬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悦地说道:“罗经理,公司当然不能够白白丧失几万块钱,但是你们在决策的时候,为甚么就不能慎重一点,乃至于呈现这类交了订金却又要毁约的事情,让本身陷于倒霉的局面?方才吴经理提到是承租方忏悔,承租方为甚么要忏悔,当初条约是如何签的,既然华通要扣我们的订金,这部分丧失是不是应当由承租方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