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生放下酒杯,用手捋了捋稀少的头发:“包县长,出来怕你笑话,我们滨城县客岁一年引进的资金才八百多万――这是明面上的数字,实际环境你也清楚。别是上亿,本年如果能有一千五百万,我们其他的事情都不消做了。”
张金生笑道:“只要包县长你情愿给这个包管,我们必定按你得做。”
向海县县长吴启民也道:“是啊,我们县里的环境和滨城差未几,真要有一个亿,我们天然也能够挑一挑,但是现在不可。”
包飞扬笑了笑,却没有再持续这个话题,而是起了望海县的打算:“望海县要打造苇纸一体化财产基地,目前打算是在海防公路内侧,望陈公路北侧、冠河南侧这一片地区,方夏纸业公司初期范围一万吨的造纸厂来岁初能够正式完工,一万吨纸浆,需求滩涂上这类野生芦苇一万五到两万吨,望海县的野生芦苇产量能够达到四万吨摆布,不过我们能够分一半出来,前提前提是大师一起建立如许一家公司同一收买这些芦苇。”
那些产值高的,大多是县办企业,但是县办产业的效益却每况愈下,比如县五金厂,人为都快发不出去了,固然他们每年也要为县里的经济数据增加一笔,对县内经济的动员感化却非常有限。
包飞扬笑了笑:“那我感觉你们能够这么做,如果到不了一千五百万,我帮你们补足。”
包飞扬当真地看着张金生和吴启民:“当然,我就怕两位到时候不能对峙态度。”
包飞扬道:“望海、向海和滨城三个县,各自以县里的苇滩运营权入股,各占四分之一的股权,别的印尼金光个人和方夏纸业公司各出资一百万,各占八分之一股权,合伙公司具有三县滩涂苇滩十年的独家运营权。当然,这个独家运营权只是以公道代价收买芦苇的权力,以及对苇滩停止打算开辟的权力,苇滩还是属于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