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道,我**你这个老王八的祖宗!”丁昌根没有想到杜河道竟然敢怒斥他,一时候不由得暴跳如雷,“明显是这个姓胡的**我老婆,你还帮着他说话。还**的抬出来林晨凯来压我?**的就是林晨凯来了又如何样?他就是县委书记,也不无能与我清算**我老婆的**!”
“哈哈!”丁昌根听到杜河道要向城关派出所报警,不由得仰天狂笑起来,他老爹丁大众就是从城关镇发财的,把城关镇运营的跟水泼不进的铁桶似的,固然说他老爹已经分开城关镇五六年了,但是这城关镇还是是他老丁家的地盘,上至镇党委书记、镇长,下至派出所、财务所、税务所的带领,哪一个不是他老爹丁大众的嫡派?这时候杜河道竟然说要向城关派出所报警,如何能够不让丁昌根感到好笑呢?
“杜河道,你少给老子扯这些。”丁昌根嘿嘿嘲笑道,“别说是省里下来,就是国务院下来的人又如何样?只要敢**我丁昌根的老婆,老子还是打他个三魂出窍!”
“丁昌根,我真替丁县长害臊。养了你这么一个满口污言秽语的儿子!”杜河道也豁出去了,作为一个西北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欺侮本身在祖宗,他厉声说道:“既然跟你没有体例讲理,那么我打电话给城关派出所报警,让他们派人来措置这场胶葛!”
固然说丁昌根是天北县一霸,杜河道倒也不会怕他,但是杜河道怕的是丁昌根的老爹丁大众。丁大众固然说不是天北县本地人,但是在天北县的权势可比那些本地出身的官员还大。他参军队复员到天北县以后,从公社的一个小小做事干起,一起升上副乡长、乡长、乡党委书记,然后调到城关镇担负镇长、镇党委书记,接着又进入县政斧担负副县长,现在已经是天北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仗着本身在天北县根底深厚,一呼百应,硬生生地把县长南江山架成了空壳县长,如果不是说一年前从省里空降下来的县委书记林晨凯背景深厚,恐怕在全部天北县就没有能够压住丁大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