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郑安世又不说话了,包飞扬看了他一眼,转头对老工人说道:“我是省体改委能源体制鼎新办公室的副主任包飞扬,级别也就相称于你们北河市石油局的副局长,不过能改办专门办理能源、包含石油财产方面的事情,你有甚么事情确切能够向我反应,如果题目确切存在,我们会向油田方面停止体味,力图帮你们处理。”
郑安世看到环境不对,赶紧站出来讲道:“好了好了,包主任刚才已经说了,他已经记下了大师的要求,并且承诺会帮忙大师处理,让省里窜改之前的做法,大师的要求包主任都已经承诺了,以是大师就不要再围着包主任了,都散了吧,包主任另有其他事情要做。”
包飞扬转头看了一眼郑安世等人,心想这或许就是北河人送给本身的一份大礼吧!
这些工人以为这类做法侵害了油田的好处,是导致他们下岗的祸首祸首,要求省里窜改政策,将北河的石油还给他们。
这一次考检察起来是走马观花,并且遭到处所身分的滋扰,看到的实在环境有限。不过包飞扬等人在考查前已经做了大量的筹办,考查的时候有的放矢,还是根基上体味到了他们想要晓得的环境。
接下去的考查,风平浪静,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两天后,包飞扬用了比临黄少两天的时候结束了对北河的考查,出发返回西京。
“体改委的包主任”,提及来没有错,但是这话乍听起来仿佛包飞扬是体改委主任似的,实在他只是体改委能改办的主任,这个主任和阿谁主任并不是一回事。
郑安世的声音固然很大,但是却吓不住那些工人,他们反而纷繁大声鼓噪:“我们不晓得甚么大局,省内里不能为了其他处所的好处,就让我们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