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人让人送过来的血燕,让二少夫人务必喝下,”湘草双手托着木盘,声音细弱,“夫人说,少夫人白日里忙着医馆诸事,夜里还得服侍将军,很多重视身材,不要熬坏了。”
“此次去了甚么时候返来?”
“那好,我们去游历?”
秦佩榕寝房俄然被敲响,有人往她门里递了封信。
......
“哦,”苏案瑾脸上的冷意褪去,沉沉闭上眼睛。
“我不去游历,我去倒水。”
“既然如此,秦将军为何还要请娘娘赐婚?”顾荷问。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将全部上半身靠在顾荷身上,“夫人见微知著,料事如神,让夫君佩服。”
平时的苏案瑾不好惹,建议疯来更是难缠。
“我去给你拿药丸,”顾荷退后一步,被他双手环住腰身,进退不得。
“三年?”苏案瑾语气突然转冷,“你去游历为甚么不带上我?还要让我等你三年!”
“你放我下去,我出去倒盏茶水。”
任谁被个大火炉抱着两个时候,都会口渴。何况她还得给此人喂药,弥补电解质。
“现在楚攰在他们手里存亡不明,你若真为了他好,该晓得如何做了吧?”
湘草等人早就为她筹办好衣裳和早膳,一个个低着头,红着脸,眼神漂泊不敢看她。
顾荷快崩溃了,“我口渴。”
房门内里传来男女互动的声音,紧接着秦将军披着大氅呈现在外,“他如何了?”
能让苏案瑾这般说的,天然不是普通的感情。看来灯会那日她瞥见的景象是真的。
顾荷:“......”
......
“不准去,”苏案瑾赖在她身上,死死扣住她的腰,“我不渴。”
公然是绝世好婆婆,顾荷心底发暖,一口闷掉血燕窝,“你让娘不要操心,我还年青,再来十年也熬得住。”
“不要,你让她拿出去。”
我们?苏案瑾眉眼染上笑意,欢乐道:“我没棒打鸳鸯的兴趣,只要楚攰和秦佩榕不来招惹我们,那么帮他二人一忙也一定不成。”
“三秒钟。”
“就在这里,哪也不准去。”
秦佩榕泪语昏黄,“为甚么?苏二哥为甚么要这么做?”
“不怪你,女子在这方面心机老是格外细致,”顾荷拍了拍他脑袋,“头发干了,先出去用膳吧。”
“不晓得,”秦佩榕仓惶点头,“但有个和尚说,他在那些人的脖颈处瞥见一枚玄色印记。”
顾荷抚额,耐烦地顺毛捋,“天亮也不去,我就下床给你倒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