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是不是我的腿脚一样,要……”他叹着气,欲言又止。
他的手白净洁净,手指苗条,骨节清楚,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贝润,顾娇不由地再一次感慨,放在宿世,这得是一双外科大夫的手,要不就是钢琴家的手。
顾娇道:“我送你去翰林院吧,趁便路上给你按按。”
顾娇那里晓得自家这个看上去纯真禁欲的少年郎,思路早已跑偏。
顾娇:“……”
她的手真小,他一只大掌能全数包裹住。习武又劳作的原因,她手心与虎口有一层淡淡的茧子,不如信阳公主的手柔嫩,传闻那些令媛的手都那么柔嫩,可那些柔嫩的手他不喜好。
萧珩深深地看着她:“嗯。”
仅仅是寻觅合适的力道就找了半刻钟,另有一刻钟就该道翰林院了,顾娇抓紧给他按捏。
顾娇目瞪口呆,就、就这类程度了吗?
以往萧六郎为了复健大多步行去翰林院。
“我去翰林院了。”萧珩拄着拐杖过来,对正在清算小药箱筹算去医馆的顾娇说。
她按得很当真:“如许重不重?”
“是吗?我看看。”顾娇放下小药箱。
刚巧此时,顾娇也起了,她从东屋出来。
顾娇忙放轻了力道:“那如许?”
顾娇可不会让他干重活儿,顾娇几步迈上前,要从他手中拿过木桶:“我来。”
入秋后姚氏让家里人都添了衣,可顾娇腿上传来的柔嫩触感清楚是又偷偷地少穿了一件内裳。
萧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顾娇问道:“不碰也疼,还是碰了才疼?”
所幸顾娇不拘末节,没重视到玉芽儿的非常,倒是多日不见自家相公穿官服,乍一看他穿上,那股禁欲松散的气质劈面而来。
顾娇正有此意。
萧珩立马冲玉芽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嗯,早。”顾娇呆呆地回应。
萧珩仿若不察,与她打了号召:“早。”
实在该给顾娇打号召的,玉芽儿是个懂规矩的小丫环,可她帮着姑爷做好事,心太虚了,半点儿不敢和自家蜜斯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