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颖王惊诧:“他们见本王做甚么?”
何泽心下微怒,面上仍笑意盈盈:“王爷恕罪。”向前与颖王附耳道:“那借屏风的,想要与王爷见上一见。”
瞥见颖王时而苍茫、时而狰狞的神采,何泽心下暗喜。低着头,静待颖王做决定。
“本王可没有卖mm的闲心。”颖王不屑道:“不见!”
“北狄使团那些人不知如何就传闻王爷府上有一扇琉璃屏风,据称精彩绝伦。穷乡僻壤的没见过世面,非要借着长长见地。这不,微臣只好舍脸来求王爷。”何泽恭敬道。
这一遭打脸实在有些重,颖王才对劲了没两天,又蔫儿了。
“再说,”颖王失落道:“父皇才斥责本王胡乱干与政事……”
忍得一次两次,总有翻脸的时候。大加怒斥一番,虽未剥夺爵位,却罚他禁足两个月,好生读书。
颖王咳了一声,转言道:“阿谁沈栗呢?本王记得他但是个主战的,他就没做甚么小行动?”
“借便借吧。”传闻沈栗吃瘪,颖王的表情竟奇特地好了些,轻笑道:“如何借畴昔,便如何给本王还返来。”
颖王不耐道:“有话痛快说来,不要作这酸丁模样。”
“他们为偏何找上本王?怎不去求太子?不是另有宁王吗?”颖王思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