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混蛋东西!”苏含卉的腿固然受伤了,但是双手矫捷非常,反手就给了严旭尧一个清脆的耳光。
苏含卉闻言花容失容,怒喝道:“下贱的禽兽,你敢动我一下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严旭尧这辈子向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她像大漠戈壁中高傲不驯的野马,蛮横而率性;又像美洲丛林的蜜獾,气度狭小、睚眦必报,一旦惹上就穷追到底,咬住不放。
“你别欺人太过!”严旭尧见她那目中无人的放肆模样,心中压抑的气愤好像涛涛江水决堤涌来。
严旭尧已经被气蒙了,如何会理睬她的打单,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面对本身,说道:“苏局,你晓得你这张脸有多诱人吗,你晓得局里有多少男人想像我如许抚摩着你的诱人下巴吗,我明天就要代表他们好好地享用一下。”
苏含卉的嘴被丝巾裹住,收回呜呜地悲鸣,这在严旭尧听起来格外的称心。他捏着苏含卉的嘴巴,威胁道:“我的美女带领,您晓得我最讨厌你那里吗,就是你这张暴虐不饶人的嘴,如何你还不诚恳我就再给你用布条缠两圈,直到你发不出声音为止。”
严旭尧没想到这女人受伤了还如此难以顺服,不由恼羞成怒,把她按在坐椅上,伸手去接她的腰带。严旭尧这个行动对于苏含卉绝对是好天轰隆,她没有推测这个猖獗的男部属竟然真要对本身动真格的了,不由悲从中来,抵挡得更加狠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