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是一个设想力丰富的男人,并且内心远不如有些人那么强大淡定,自从开端思疑老婆有外遇以后,即便是一些无关紧急、不找边沿的事情,只要跟已婚女人外遇出轨沾边,就会使他浮想连翩,乃至有些神经兮兮,觉得本身的老婆就是那类人,因而整日如坐针毡,痛苦万分。

“讨厌!对了,老板,你老婆在家吗?”方梅馨问道。

“尼玛,快别恶心我了行不可!”严旭尧发了一个呕吐的神采畴昔。

严旭尧闻声从速放动手中的咖啡,拿起手机划开屏幕,公然是方梅馨阿谁女人发来的一条答复书息。严旭尧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终究落地,那女人没出甚么事就好。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我发明你大要上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实在真的还闷骚。老板,你晓得我刚才碰到甚么事情了吗?”方梅馨奥秘兮兮地说:“稍等下,我给你看一张成心机的照片。”

“尼玛敢把妆能画得再浓一些么,你直接能够去拍可骇片了。”严旭尧说:“貌似只要屠夫那样的人才会对女鬼感冒。”

严旭尧怕着凉又将窗户关上了,回到客堂沙发上用遥控器把电视机翻开了,墙壁上的大屏智能电视正播放着一档香港深夜综艺节目,两名穿着时髦的女主持人正和台下的观众插科讥笑互动。电视节目调侃一些为了满足本身欲望拜金滥*交的大陆女人,说她们不择手腕奉承勾搭权贵,拿本身的身材为前程铺路,如同是腐肉上的蛆虫普通。

严旭尧为了提神醒脑,把饮水机翻开给本身沏了一杯浓咖啡,坐在沙发上细细咀嚼。他将目光投向了电视屏幕,试图融入主持人的笑话中放松一下本身,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又传来了一声微信短动静提示音。

“操,尼玛没事做了是不是,半夜半夜的给我发你搔首弄姿的贱图,再敢华侈老子流量要你都雅。”严旭尧打了一行气愤的笔墨发了畴昔。

严旭尧望动手机,心中产生了无穷迷惑了,这个方梅馨先给本身打电话发信息,现在倒是信息不回电话不接,也不知阿谁女人现在究竟在搞甚么花样。严旭尧的心又开端不安宁了,刹时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包抄,不会是方梅馨阿谁女人出事了吧?!

动静收回后过了十来分钟,但是对方那边一向没有答复。严旭尧在通话记录里找到阿谁未接来电,然后回拨了畴昔,电话里的“嘟嘟”声只响了一下就被对方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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