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人恨不起来,越爱越深的男人……
“嗯……我又睡着了吗?”听到他的低唤,费芷柔展开了眼睛,也听话地把他递来的蜂蜜水喝了下去。
曾看过一个儿童保健品的告白,内里有句台词说,“妈妈最喜好的,就是看着宝宝大口大口地用饭”。现在,到了郎霆烈这,也是如此。他最情愿看到的,就是费芷柔大口大口地用饭。因为她比之前在费家时瘦得太多,因为这些伤害都是他形成的。就像要弥补伤害一样,他也想让她早点规复到之前红润的模样。
郎霆烈心中一喜,低头看她,“你是在留我过夜吗?”
醒来时,太阳已经高照了。郎霆烈也还睡在身边。他一条胳膊枕着她的头,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腰,用如许霸道的占有体例,暖和着她。展开眼,对上他明朗立体的下巴,看着他孩子普通温馨的睡脸,费芷柔的内心说不出的满足和幸运。她不由地伸脱手,在他刚冒出来的胡茬上悄悄摩挲着。
“想吃我吗?”低头用饭的郎霆烈俄然抬开端,对上她晶亮的眼睛,眨了眨,笑着说,“吃我是需求有体力的,你得先把本身填饱一点,养肥一点。就你现在的小细腰,我都将近不敢用力了!”
“只是去冲个澡,”喜好被她如许迷恋的感受,郎霆烈笑得对劲又满足,“你先睡吧。”
“小柔,”内心有荡漾,他伸脱手臂,揽住她的腰,让她更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也轻吻着她的额头,呢喃着,“我爱你。”
翻着花洒,郎霆烈拍了拍胸口坚固的肌肉,走到冰冷的水柱下。虽说到了春季,但这里的温度比南边老是暖得慢些,特别是凌晨,更是感觉有寒气。而这不到十度的水温不是凡人能够忍耐的,却也恰是他需求的。
“好久了。”费芷柔抿了抿唇,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还记得我毕业典礼那天吗?你来黉舍看我,陪我漫步,在归去的路上看到一个女孩被几个小*欺负。你走下了车,而我坐在车上。”
“小柔,如果你恨他,你想抨击他,我会帮你,我会让费楚雄*之间一无统统!”
“为甚么不早点奉告我,为甚么还说你甚么都不记得了?”握着她双肩的手在狠恶颤抖,他实在已经晓得了她的答案。
她笑着,没有说话,却已经紧紧圈住他的腰。
她就是如许一个仁慈纯真的女人!到处为别人着想的女人!宽大漂亮仁慈的女人!以是他才没有暗里脱手,不想本身弄巧成拙,再一次伤害了她。
被酒精醺红的脸一下子烧得更旺了,她也没推开他,只是笑着,伸直在他怀里,感觉甜美又温馨。
“好玩!像在摸小狗!”费芷柔恶作剧地用力在他下巴上快速抚摩,笑靥如花,暴露奸刁的眼神。
“我记得,当然记得!”郎霆烈呼哧着热气,眼神很焦灼也很镇静,他记得每一个和她相处的日子。
觉得他要开端新一轮,没想到他只是悄悄在她脖子上舔一口,然后昂首看她,嘿嘿地笑,“这么好的食品我可舍不得一口吃坏了,先舔舔过过瘾吧,养肥一点我再吃!”
谁说秀色可餐只是指女人,漂亮的男人也可以是一盘“下饭的菜”。
“不是不走了吗?”费芷柔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