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心头畅快,刮了刮她的鼻子:“不去宫里,去我府邸,我那屋里一个女人也没有,毫不让你再整日想着算计争斗,你情愿吗?”
景秀带着哭腔的“呜”了声,倒是变成娇吟从舌尖溢出,男人只感觉动情,一手绕到她颈后,按着她后脑,炽热潮湿的吻逐步加深变热,缠绵不断,两人满身俱麻,这般久了,景秀呼吸不来,又不好抵挡,便是情急下,张嘴就咬住他舌头。
“因为我眼睛瞎了,不想拖累你!”景秀焦急解释。
邵谦忙按住她的手,让她先别冲动:“我在这里,不会有伤害。”
却见他背转过身子,道:“听话,来,帮我把药膏敷上,我这伤在后背也不便利。”
这再熟谙不过的声音,飘入耳内,她猛地坐直了身子,张望四周,视野才落到邵谦身上,见的那张如刀锋般刚毅庄严的脸,眼眸如鹰般锋利,唇角紧抿成一条线,可眼底却有笑意浮起。
她的声音衰弱而有力,睁着一双浮泛洞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邵谦的,哭的久了,眼睛如拨散云雾般,她目中焦距终稳稳落在他脸上,待看清那张无赤色却刚硬的面庞时,她心如刀割,喉间有一阵腥甜的味道涌上来,她面前又俄然变得恍惚,统统光芒刹时暗淡,昏沉中将头倒在邵谦胸前,口中还在道:“你不肯醒来,那我就陪你一块睡吧……”
景秀打动如潮流涌来,眼角湿热,见他炙热的神采,她一头扑进他怀里,统统顾虑烟消云散,只为着那句‘平生一世,白首不离’,她想要任凭本身的情意去放纵,她想要义无反顾的去爱他,她靠着他胸膛道:“我情愿与你白首不离……”
她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普通流着,流进她嘴里,是苦涩的滋味,那滋味渗入到喉咙里,她连话都说不清楚:“我大哥因我而身后,我的天下奔溃了,我想跟着他一起走好了,在地府里,我们就能和娘团聚了……可我舍不得,我纪念这世上,纪念这世上的人,纪念着你……我活到这么久,是仇恨支撑着我,可当我得知统统本相后,我却罢休了,你晓得为甚么吗?因为你的不测呈现,让我感觉这世上不是只要仇恨,我情愿为你放弃这些恨,这些斗,像个浅显的女人家去坦诚的接管这份豪情,并愿将我统统的爱与恨,都只给你一人……”
邵谦听她提及傅四爷,语气沉了沉:“后宫争宠无所不消其极,有这等药不敷为奇,你是未见地到宫里头那些妃嫔争宠,甚么手腕都有,你们这些内室内的争斗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她不能,娘的悲剧,便是因为她爱上了早有正妻的男人,而使得她落得那样的了局,而府里的那些姨娘们又有哪个真正的欢愉,以是,她不肯意重走娘的门路!
景秀看着他背上纵横交叉的白纱,脸上一半红一半白的,好不安闲,但也不敢担搁,一双手悄悄扯开他的纱布,暴露精干健硕的上身。男人结实的臂膀肩背没有一块肌肤是无缺的,新伤旧患,看的景秀格外刺目,张嘴说不出话来。
景秀眼睛一睁,目不转睛,他已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来帮我上药包扎,我真耐不活这事。”
两人坐在铺垫了厚厚的青缎灰绒毯石木床上,邵谦吮着她唇上樱红,枯燥的唇碰上那股柔嫩的花瓣,便像沾了火般,一触就着,煞是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