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汐向来没听过霍氏这么大声骂她,听了这些,吓得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大哭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景秀约莫睡了大半个时候,巧娘才返来,把她唤醒道:“幸亏我们没要,二叔婆公然来要水仙,还闹出事了!”
白苏沉吟道:“既然如许,那摆着吧。”
景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霍氏板着面孔问:“我再问你,为甚么要把水仙剪了?你要不喜好你送给别人去,如何就这么不懂事?你看你把二叔婆气得现在都还没醒来,给我老诚恳实跪着,你们谁都不准讨情!”
霍氏压下几口气,倔强道:“我没事,我如果倒了,这家也就垮了!你大哥现在还病着,我整日整夜地担忧,没一日过得安稳,你倒好,还来给我添堵,不希冀你像你大姐姐帮我分担点家事,但你也多读点书,跟着绣娘学女红才是,恰好甚么都学不好,你用心要气死我啊!”
如许一算,刘妈妈欣然应了:“几位蜜斯都是爱水仙的,那老奴就抬去给其他蜜斯了。”
“你我都看到了,水仙花被刘妈妈抬去六mm那,不到一个时候,花到了十mm的屋子,你多想想,她从小在乡间长大,那里见过水仙花,她却把两盆抬出去送人。刘妈妈那人嘴最不严,送花的时候多说了几句话,六mm屋里又有白苏提点几句,都晓得这花要不得。她却反送去给大姐姐,十mm一贯和她亲姐姐要好,她要晓得六mm不要的花,送给大姐姐,岂不恼上十倍。她才想也没想就剪了。”
景沫传闻出了这折事,仓猝就从梨香阁赶来,看景汐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她忙跪下讨情道:“母亲,您别起火,十mm还小,不懂事也是有的,您饶她这回吧!”
景秀含笑着:“有劳了。”又想着道:“抬一盆给大姐姐吧,前儿筵席幸亏大姐姐代我敬酒。”
景蝶看她右手腕上的烧疤,目光一刺,伸手握着她的手道:“年初十mm拿炭伤你,留下这么大块疤,还没好么?”
景秀沉默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