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回 再次相见[第2页/共3页]

景蝶听这话奇特,正想说甚么,被傅正礼一个眼神看过来,好歹也曾是傅正礼最心疼不过的女儿,景蝶瞬然就明白意义,连声带着笑道:“好,我和六mm说会话,顿时出去安息。”

待丫环传报景秀来时,徐恒端着甜白瓷杯的手微微一抖,几乎将茶撒漏,眼波处软帘微晃,可看清着一袭丁香色软银轻罗百合裙的女子缓缓走出去,她腰间挂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一步一摇顷刻抢眼。身姿纤细窈窕,行动不紧不慢,文雅得体,形若东风拂面,不染纤尘。

傅正礼看着景秀,当下就承诺了,也好,让景秀和徐恒多待一会,两人畴昔也熟谙,本日再见,说不定互有话可说,便正了正声,对徐恒道:“贤侄若得闲,也给我这六女儿看看脉,她这病吃了很多药,不知何时能病愈?”

徐恒还未攀亲,现在又在太病院任高位,传闻一手妙手回春医术颇得太后垂爱,将来也是出息似锦,如果两人结婚,必定虐待不了景秀。

徐恒落下这话,对傅正礼暖和道:“傅伯母久病在床,屋里又一股浓浓不散的药味,想必是试了很多药,从未间断过,只是是药三分毒,我看伯父迩来气色不调,失眠忧愁,偶有咳嗽,痰多难化,该当少闻这药味,以免相撞,伯父身子不适不好抵当。依我鄙意,伯父无妨先请出去,容我为伯母宁神细诊,多花些时候此才好对症下药。”

白苏则扶着景秀的手臂,看景秀不急不慌的模样,这万一让老爷看到太太模样,那岂不是会……

朱砂把这些道明清楚后,白苏松下口气,徐大夫这趟来的真是及时,说不定还能帮景秀一把……

临到近前,听到熟谙的腔调在耳畔,他已晃神过来,不着陈迹的看了眼面前的人,顷刻间才知觉,她仿佛将近十五及笄了……

景秀原觉得是霍氏中毒的事,景蝶眼下讳饰不住,被发明了,才急着派朱砂来回话。

心中有一漾颠簸扫荡……

景秀听完徐恒的话后,抿紧了唇,看景蝶急色,苦笑道:“是白蜜。”

傅正礼看着徐恒,却对景秀道:“徐恒才在太病院任职两个月,就已升到太病院院判官职,实在是年青有为。自你母亲的病滁州无人能看好后,为父就写信请他来滁州跑一趟,给太太看看,到底是如何个疑问杂症?没想到他二话没说,才十来日工夫就赶来滁州,真不知当如何感激这份恩典。”

景蝶长长舒口气,对着屋子里的丫环挥了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景秀手臂一痛,看清景蝶眼神示警,这才道:“昨日就没能好好照顾母亲,我也和五姐姐留下吧!”

徐恒也只是笑着点头。

目光移到景秀脸上,正要说句话,却看徐恒已单手挑开了帐幔,她心口一提。

傅正礼面露赏识,看着徐恒谦恭的面色,又看了眼景秀和顺带着内疚的笑意,心中一时感慨。

“父亲。”她轻张扬口,打断了傅正礼的思考,“昨日我身子不适,让五姐姐帮手照顾,怕她也吃不消,我看我还是先去母亲房里换她,您和徐大夫就多坐会。”

景蝶整夜守在霍氏床边,期间傅正礼也来过,不过被她三言两语的利用着,又让人支走了。

一想到景沫,傅正礼眉头就直蹙,景沫都十七了,昔日太太无恙,倒另有很多想攀亲的人家上门说媒,现在她这年纪还待字闺中,外头少不得群情,传的刺耳的还说她有何隐疾,一些肮脏的话的确不堪入耳,这也让景沫婚事受阻,今后再想挑那等门楣高的人家就难了。滁州更是找不出好家世好品德的人来,心中早已盘算主张,想从速送景沫去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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