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伟德又问道:“本官问你,蒲月十五日早晨产生过甚么事情,你可记得?”
他们都不过是平头百姓,即便产业再多,也没有墨客这类见官不拜的特权。
只听一个青布衣服的中年男人低声道:“我之前看陶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做人又恭谦有礼,对我们这些浅显人都客客气气的。要说 陶公子挖了人家祖坟,还仗势欺人,我听着倒不是这么回事。”
这两个伴计一人叫做皮飞,一人叫做甘永,都是十七八岁的青年。
他中间的一个面庞清癯,头发灰白的半百老头点头道:“但空穴不来风,这世上表白一套,公开里一套的人还嫌少么?并且看那陆平也身份卑贱,若不是别人欺人太过,他犯得着来获咎一个墨客么?”
佟强只听得满头雾水,皱眉思考半天,才游移答复:“蒲月十五日早晨,小民并不记得产生过甚么特别的事,和平常大抵一样。小民不知,大人详细是要问哪一方面。”
“你还要如何?”曹伟德有些怒道。
曹伟德冷冷地瞪着郝行,若不是顾忌着郝行的身份,换小我来对他说这话,即便此人是陶知谦,曹伟德也会当即治他一个扰乱公堂,不敬官府之罪。
“是!”被郝行点名的四个军士齐声报命。
言罢,张捕头领着两个部下正要拜别。
郝行嘲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如何不把陶知谦的证人传上堂来?”
还不等曹伟德话音落下,郝行冷冷出声道:“这天底下哪有你这般断案的?只偏听一面之词,还不让被告人说话,这让我不得不思疑,你莫不是和他们通同好的吧?”
郝行冷冷道:“曹大人若真是秉公法律,那里又不请两边证人的做法?”
老头的话不无事理,引得四周很多人出声附和。
“小民拜见大人!”来到公堂上,佟强三人当即跪下拜道。
这番话已经很不客气了,曹伟德气得一张黑脸更加发黑,怒道:“胡说,本官一心秉公法律,哪有甚么通同之说,你少得来歪曲人。”
郝行说道:“既然曹大人不心虚,那又为何禁止我的部下跟去?曹大人可别忘了,我们县卫军也有帮手办案的职责。”
但现在,这类种风景都被一个外埠来的秀才抢去,方明远如何接管得了?这给他的感受,就比如是他家里堆满了金银财宝,但莫一天一个强盗闯进门来,将他的金银财宝都抢了去。
曹伟德冷哼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还何必抵赖?本官美意提点你一句,若要再持续顽抗下去,也只能持续罪加一等,到时可就不是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