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九殿下,遵循辈分来,九殿下是最小的皇子。只要有前面三位殿下在,就轮不到九殿下。

一时候,朝殿上统统的大臣都跪了下去。

侍卫手中拿着托盘,将托盘交到中间候着的小寺人手中,快速退了下去。而在侍卫的前面,跟着一命宫女。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凤长兮立在那边,神采淡然,仿佛面前的统统统统,都与他无关。见凤昭帝发问,恭敬回道:“皇上,长兮当日不在太庙,也不在御花圃,不知情。不知情者,没有发言权。”

如许的联手,站在父皇的角度,是绝对不答应的。

“皇上,微臣感觉,宰相大人言之有理。”朝殿上几近有一半的大臣都占了出来。

阮华面色微变,明显没有想到,暖玉竟然在这个当口死了。

而三皇子远在南郡,朝中大臣们即便据理力图,当事人不在,也是无济于事。凤天王朝这么多年来源来没有哪朝立太子,太子不在朝殿之上的。

凤昭帝的视野渐渐落在了凤长兮身上,神采讳莫如深:“长兮,你呢?”

“来人,将证人证据带上来。”阮华大声向内里喊道。

凤昭帝冷冷地望了那暖玉一眼,声音冰冷:“原你就是暖玉!”

“是谁的人?”凤昭帝冷沉着脸,满脸喜色。

“皇上,奴婢曾经确切是在东宫办事,厥后因为办事倒霉被遣出了东宫。”暖玉一边哭着一边持续说:“奴婢实在不是太子殿下的人,是……是”

很多是为了帮忙大皇子翻身,而更多的是凤承傲的人,五皇子此次出征势在必行,但是必然要肯定太子之位。

老谋深算的阮华皱了皱眉,忙对凤昭帝道:“皇上,暖玉固然死了,但是她方才说的话,我们但是听得真逼真切的。”

“暖玉固然死了,但是暖玉所说的话,父皇您也听到了。暖玉实在是五弟的人,母后没有人暖玉去给贵妃娘娘送渗汤,而暖玉却送了。”

凤承傲冷冷道:“皇后娘娘曾经亲口承认,那渗汤是遣人去送的,皇兄可莫要诬告好人。”

“说!”凤昭帝怒道。

算计从眼底一闪而过,凤君熙微微一笑:“母后当时是情非得已,如果当时不承认,本殿下早已经人头落地。”

凤承傲眼底阴霾沉沉,望着已经断了气的暖玉,视野凌厉地射向宰相阮华:“阮大人随便叫个宫女出去冒充一个已死之人,好大的胆量!”

那些站在原地的大臣微微一愣,对望几眼,赶紧也站了出来:“皇上,宰相大人言之有理。”

而应当是,心机狠毒手握兵权的凤承傲。

说吧,凤君熙昂首看向凤昭帝:“父皇,儿臣冤枉,亲父皇明察!”

凤君熙禁止住心底的冲动,看了一眼宰相阮华,阮华对他点了点头,恭敬地凤昭帝道:“皇上,这是当日所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暖玉。”

朝殿上一片寂静,大臣们齐齐跪了下去。立在大殿之上的,便只剩下了凤承傲、凤九幽和凤长兮。

凤昭帝的视野从凤长兮的身上转到了那些大臣们的身上,好半响才冷冷道:“阮爱卿,你说你充足的证据证明大皇子是无辜的,证据呢?”

凤君熙立在那边,衣袂飘飘,温润如玉的脸上,看不见半分暴躁和气愤。仿佛,究竟就是阮华和暖玉所说的那般,他是被冤枉的。

惨白的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疤痕很新,应当是比来才被划破的。转了转眸子,暖玉一闭眼,狠狠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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