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熙举杯含笑道:“凤康帝所言甚是,如此,君熙便等着好动静了。”
高傲的长公主卡敷莲,平生第一次被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眼冒凶恶之光,狠狠地盯着凤九幽:“本公主在景陵城郊区赶上逮人,凤康帝便想要用一伙不知那里来的盗贼打发吗?”
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感受,快速向连康使了一个眼色。连康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心中悄悄仇恨着史官阿谁老不死的,却还是顾忌着。
凤九幽满脸惊奇:“竟有此事?”
那日他们眼看着就能进入景陵城了,但是俄然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伙人,看破戴打扮,倒是与他们边塞国人类似。乃至是杀人伎俩,都极其分歧。
未央宫中再次热烈起来,卡敷莲气得胸口狠恶起伏,筹办表示连康说话。不看连康还好,一看连康,竟然正都雅到他白眼一翻,直接晕了畴昔。
大臣们不但想起刚才太子殿下将连康赶出未央宫的事情,这会儿又连着被皇后娘娘直接摈除出凤天王朝的国境……
不过连康也就是一个丑角罢了,她底子不在乎。何况凤君熙说的路上碰到环境,也确有其事。
“三年前的边塞国水患,左相大人领着后院十二美姬,画舫寻欢,彻夜不休。”
阮绵绵挑眉看着凤君熙,他文雅地坐在那边,眉宇间的带着一抹因为身边大臣被害而显出的暖色。好一个凤君熙,竟然直接如许将人带走。
言下之意,或许凤君熙口中所说的逮人,指不定会是那伙盗贼呢。
“一年前边塞国西南部边疆瘟疫,本宫听闻右相领着十名太医,光阴不眠不休,赶往边疆救人……”
气得她忘了方才,她的夫君凤君熙,才抬高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过甚么。
“来人,将这个假左相待下去,酷刑鞭挞,必然要问出真相!”不等世人说话,凤君熙已经让人将晕倒的连康拖了出去。
卡敷莲再次气白了脸,连带着她身后那些边塞国使者,也心火难平。
“不要再说话,统统由我来。”抬高了声音,凤君熙对身边的卡敷莲道。
凤九幽执起酒樽,对着凤君熙慵懒道:“难怪朕感觉,本日所见长公主,并非之前边塞国王信函中所提到的长公主判若两人,本来竟是因为受了那伙盗贼的惊吓,至今神态未清。”
盈盈一笑,阮绵绵淡淡道:“戋戋一个左相,何必本宫数落?那不过是你们边塞国的史官,记录的当朝之事罢了。”
“欺侮左相?”轻起红唇,声音中带着一抹不屑。
微微一笑,凤君熙暖和隧道:“倘若那伙盗贼真的是从边塞国边疆而来,那更要尽快抓住。免得他们做出伤害凤天王朝百姓之事,导致我们两国之间的友爱来往。”
凤君熙对劲地笑笑,点头:“好。”
“拖下去!”凤君熙蹙眉,眉宇间尽是喜色。
如果真的如许,她卡敷莲发誓,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必然要讨回一个公道。从小到大,她颐指气使惯了,还向来没有被人如此气过。
“可不是,比起右相华云,他那样的人,就该直接……”
连康一愣,又怒又气地望着她:“皇后甚么意义?”
前一句是立于未央宫中,后一句是欺侮地界,言下之意,何止是丢出未央宫,而是直接将其赶出凤天王朝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