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能够走了。”
嘉宜:“我不过是顺着她的话说着玩的,一百两银子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她不是要拿一百两银子来换么?你就等她拿一百两银子来,归正那主子家里有钱。”何淑云微微眯眼道。
她走到嘉宜身边,一屁|股在炕上坐下,抬手就在嵌螺钿的黑漆面炕几上一拍,怒道:“这胆小包天的刁奴,竟然敢在我送给你的糕饼里脱手脚。此次是泻药,还好没有暗害到三mm,如果三mm和三mm的姨娘吃了,恐怕还要暗自怪我送的糕饼是陈年旧货。我这美意最后竟然变成好事了。并且,如果秋谷在糕饼内里放的是毒|药呢,那岂不是会连我也会给拉下水去,到时候我就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的一辈子就会毁了……”
没何如,在顾家三女人的那种安静当中实则带着逼迫的压力之下,秋谷悄悄点了点头。
“大姐姐,我都听你的。不过,你可否等我跟我姨娘回了顾府,再措置秋谷?我不想让何家的下人们说我刚做了主子就不消停。”嘉宜随后向何淑云提出要求道。
回身,她一咬牙向着嘉宜跪了下去,哀告道:“三女人,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的。如果你情愿宽恕我,你说个数,我情愿让我爹娘出一大笔钱向你赔罪,你把那块饼还给我好不好?”
嘉宜挑眉:“大姐姐的意义是真让我把手里这块饼卖给她,换一百两银子?”
“我……我只不过是不平气挨了板子,以是就想在我家女人送你的糕饼内里下点儿泻药,让你跑肚。”秋谷一狠心,全数都说了。
本觉得这代价会把秋谷给吓走的,哪想到她闷在那边好一会儿,竟然抬开端来讲她归去跟她爹娘筹议一下,过两日来向嘉宜复书。看那景象这个代价她竟然还出得起,这让嘉宜暗自惊心。从未曾想到本来何家的两个有点儿头脸的管事伉俪竟然有上百两银子的积储,而她跟她娘做何家的下人时,百口统统的产业加在一起怕是连二两银子也没有。
遂附和志:“大姐姐说得甚是,你看,这块饼我还是交给你算了?秋谷是你跟前奉侍的奴婢,她做下这类以下犯上的事情,还得大姐姐拿捏住合适的分寸惩罚她比较合适。”
嘉宜想,秋谷归去跟她爹娘筹议,她爹娘必定会肉痛一百两银子的,拿出来一百两银子买了经验,就会狠狠训戒秋谷,让她今后诚恳点儿别再惹事也好。
好吧,听到表姐把秋谷在糕饼里放泻药害人的坏处从小到多数说清楚了,嘉宜也就不再发扬光大,再添上一把火了。